著他。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而當這視線掃過旁人時,就變得陰沉,甚至是冷酷。
“我說大美人,有空再這種地方唱歌,配兄弟們出去玩玩如何?”猥褻的長相,噁心到能讓我把早中晚三餐的飯全吐出來。
丫的,人家好不容易來趟現世,這裡的小混混的水準還真是幾十年不見一絲的上漲,每次每次都儘讓我倒盡胃口。靈王殿下作證,我是秉著和現世友好交往的旗幟才忍住自己的拳頭的。
“呵呵,美人不說話,兄弟們就當你是預設了!”爪子居然敢搭到我肩膀上?不怒反笑。
“想約我?”笑眼一掃,沒出息的嘍嘍立即被奪去了呼吸,“可以。不過——”視線越過嘍嘍們的激動,定格在不遠處一張隱蔽的桌子上。
“不過,要他同意才行。”
甩開擋住視線的額髮,眾人的視線被成功轉移。
只見,本就昏暗的霓虹燈光裡,偏僻的角落的沙發拐角處,隱約可以看見坐著兩個年輕的男子。
一陣寒風掃過,所有人都不盡打個寒蟬,只因為其中一位外放的強力殺氣。就連白目的小混混們也明白此人的危險程度,萎靡得縮了回去,不再造次。
“你們好,我是天草真一,謝謝方才二位的解圍。”跳下高腳凳,笑嘻嘻得來到好心幫助我的二人仁兄面前,大方的自我介紹。
“我可以坐下嗎?”形式主義,其實我人早就坐下了。
“請隨意。”娃娃臉答道,滿面地笑意說不出是敷衍還是真心。
“天草……真一?好有趣的名字,和二十年前有‘夢幻眼瞳’之稱得模特天曹真一同名呢~敢問是同字嗎?”
“是的,因為我父母相當喜愛他,隨意我連名帶姓都和他一樣了哦。”笑眯眯的,我已經被某狐狸感染的說話不眨眼了。我cj 的人生,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哈哈,天草君真風趣。”
撇開旁邊的雕像不管,我和新認識的朋友聊得還是很開心的,順便一提,他的名字叫做俠客,呵呵,和某個漫畫裡的人物同名呢~就是不知道旁邊那位陰著臉的大大是不是傳說中的三大美色之一的團長大大哦。(e搞,惡趣味)
“真一~”
惡搞得又不失華麗的關西強調,呵呵,是銀子來接人了。
“抱歉了,接我的人來了,二位Byebye~”起身,朝二位萍水相逢的朋友揮手告別。無視他們和銀子的大眼瞪小眼,與我無關。
“你怎麼和那麼有趣的兩個人認識的?”出了Pub,銀子劈頭就問。笑彎的眉眼可見他現在是多麼的興奮,戰鬥狂嗎。
“秘密。”
神秘一笑,多跨出去一步,我領先著他,在紅葉鋪滿的石子路上大步流星。一路上盡是嬉笑。
“銀,”瞬閃過,是耀眼的金棕色長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亂菊san?有事嗎?”
微微一愣,銀子有些奇怪亂菊的出現,更驚訝她嚴肅的表情,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有些不正常。
“天草大人,我可以和銀單獨談談嗎?”九十度的大禮,容不得我拒絕。
是了是了,銀終於明白哪裡不對勁了。是稱呼,自從那次亂菊一時失態抱住自己然後引發了大規模流血事件(純屬銀子自己的YY,請參照翻外一亂菊的道歉)雖然後來澄清完結後,亂菊就不再以名字稱呼自己了。那麼,今天又是為什麼呢?
“沒問題,銀就先借給你了哦,亂菊小姐。”笑得混濁又說不出哪裡詭異,拍拍手,我大步走離二人,不知不覺中走進了鬱蔥森林深處。
“松本小姐,請你希望能得到你合理的解釋。”
目送真一消失在樹蔭裡,銀突然笑彎了嘴角眼角的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