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了,怎麼還不出來?難道你怕我?”
蘇時酒一頓。
周明也看著他的視線中帶著一股毫不掩飾的惡意。
看來他沒有忘記昨天醉酒後發生的事。
蘇時酒走過去。
“二少。”他輕聲說,“您堵住門了。”
從窗戶處可以看到,走廊已經有好幾名準備來換衣服的員工聚集,正踟躇地站在不遠處,不敢打擾兩人。
周明也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是嗎?我還以為你會用命令的語氣,讓我這條野狗別擋道呢,你說是吧,我的……”
他低下頭,在蘇時酒的耳畔緩聲念道,“主人。”
蘇時酒心中清楚,周明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會真的對他做什麼,他只需要服個軟,周明也的心情就能好很多。
但想到劉文讓滿臉的血,斷裂的手指,又想到周明也牽著的那條“狗”,抽屜裡的吸毒工具……
蘇時酒不想對這樣的人服軟。
他知道周家人非常不乾淨,之前甚至強行給劉文讓打針,輕易得罪這樣的人,指不定會被怎麼報復,但他並不畏懼,否則,他當初在知道這一切與周家有關後,就會因為畏懼周家人而放手,而不是繼續追查。
而且……
周明也是公眾人物,他手中又握有對方吸毒的證據,如果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動手,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至於其餘時候,蘇時酒不會讓自己落單。
更何況,顧殊鈞昨晚也說過,他們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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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酒腦海中心思電轉,他抬眸,學著顧殊鈞平日裡的語氣,好整以暇地問:“那你是一條好狗嗎?”
周明也:“……”
周明也額上青筋暴起,低下頭,語氣森然,“你說什麼?”
蘇時酒輕嗤一聲:“二少耳朵不好,還要我再重複一遍?”
周明也下頜倏忽收緊。
他似乎是被氣到,整個人從脖子開始泛紅,一雙眼眸死死看著蘇時酒,仿若下一秒,就要伸手掐住蘇時酒的脖子——
就在這時,一名微胖的男性急吼吼扒開人群衝出來:“誒呦我的祖宗誒,之前約的那家訪談都要開始了,您還在呢!?”
來人應該是周明也的經紀人或是助理。
他一邊拉扯周明也的手臂,一邊掃了眼手腕上腕錶的時間,“快快快,現在趕緊過去,還能趕得上時間,不然他們又要說你耍大牌了。”
周明也被拉著走,目光仍冰冷地看著蘇時酒。
蘇時酒低垂下眼睫,恭敬道:“二少,一路順風。”
待周明也被拉出豪庭小築的大門,上了保姆車,看不見了,人群中才響起一道不知道誰發出的感嘆:“臥槽。”
剛剛周明也與蘇時酒對峙,他們不敢離得太近,但仍舊在走廊氛圍內,蘇時酒說話時沒壓低聲音,因此他們清楚聽到——
聽到蘇時酒在問周明也,他是不是一條好狗!
臥槽!
臥槽!!!
整個豪庭小築,誰敢這麼跟二老闆說話啊?這真的是他們能免費聽的內容嗎??不會被二老闆打擊報復嗎???
一時間,眾人忍不住用欽佩的目光看向蘇時酒。
這就是被包養的感覺嗎?連老闆都不放在眼裡了?
——雖說周明也是豪庭小築的二老闆,但實際上,整個豪庭小築的員工,對他的感官並不太好,或者說非常差。
他明面上是個rapper,踏足娛樂圈,裝的人模狗樣,背地裡卻玩的非常花,包廂內,庭院內,公共洗手間內……都被周明也染指過,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