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色慾心很重的人,早就想和你做那事,像一對真正的夫妻那樣,但我又想讓你是心甘情願的。”
“我說過,我喜歡你,喜歡的都快要瘋了。”
“但你不是這樣的……”
顧殊鈞笑了聲,“你很冷靜,甚至有心思寫你的新聞稿。”
蘇時酒:“……”
蘇時酒感受著顧殊鈞摟抱自己的力道,聽顧殊鈞雖然在笑,說話時的聲音卻有些壓抑沉悶,好似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
他在心中嘆了口氣,抬起手,輕輕拍顧殊鈞的背,正要開口說話,顧殊鈞突然鬆開蘇時酒,後退一大步。
對方臉色陰沉,盯著蘇時酒的臉看幾秒,突然轉身:“我發病了,我去吃藥。去吃藥,吃過藥就好了……”
蘇時酒一蹙眉。
這算是什麼發病?也要吃藥?
之前蘇時酒就覺得有些奇怪,顧殊鈞偶爾說出一些比較正常的訴求,也能被他歸類為“發病”,就好似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機器,因此只要做出偏激的行為,就是發病……
蘇時酒隱約覺得自己抓到了什麼。
他瞧著顧殊鈞的背影,突然喊道:“站住!”
顧殊鈞腳步一頓。
“顧殊鈞,我也喜歡你。”蘇時酒不假思索開口。
說完,蘇時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耳廓通紅。
二十三年的人生裡,蘇時酒期待過很多情感,親情,友情,但在愛情裡,卻顯得有些淡漠,他從未喜歡過什麼人,當初接受秦墨是因為他的死纏爛打,因此從未有過這樣的表白體驗,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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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酒抿了下唇。
有些話一旦開口,就變得順暢起來。
蘇時酒坦然道:“這一路上,我也很緊張。就是因為緊張,所以才需要做點別的,轉移注意力。”
顧殊鈞的唇動了動,但沒出聲。
蘇時酒牽住對方的手,認真地看著對方的眼睛:“顧殊鈞,你現在還覺得你需要立刻去吃藥嗎?”
顧殊鈞有些怔愣。
蘇時酒觀察著對方,見顧殊鈞安安靜靜立著,神色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茫然,突然覺得心臟有些悶,他輕聲說:“我不知道你以往是什麼情況,至少剛剛,你只是在表達你正常的情緒而已。”
“是嗎?”
顧殊鈞遲疑道,“……這正常嗎?”
蘇時酒:“……”
蘇時酒一時竟有些失語。
難道,這就是顧殊鈞之前輕描淡寫,提到過的顧家的精英教育嗎?
讓一個正常的,有血有肉人,在不論任何情況下,都要保持絕對的理智,冷靜,穩定,一旦出現差池,就是生了病,需要……吃藥?
那個藥的成分,又是什麼?
鎮定?
蘇時酒抱住顧殊鈞,輕輕在顧殊鈞的唇邊親了下。
他語氣堅定地說:“是正常的。”
客廳裡暖橘色的燈光落下來,照在緊緊相擁的兩個人身上。周遭一片靜謐,靜到蘇時酒仿若能聽到顧殊鈞的心跳。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顧殊鈞突然一把將蘇時酒整個人抱起。
蘇時酒嚇了一跳,短促地“啊”了聲。
將蘇時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顧殊鈞喉結滾動。
他定定看蘇時酒兩秒,湊上前,有些急促地跟蘇時酒接吻。
這一吻很兇,很急,卻也吻的很深,像是一頭即將出籠的猛獸,迫不及待享用獨屬於自己的食物。
親到最後,蘇時酒連呼吸都有些亂了。
待一吻畢,顧殊鈞輕輕摩擦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