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就守這兒呢。”出來,東晨對秦麗說, “那肯定。”秦麗可沒好口氣。 接下來東晨也沒說什麼,跟頤願就要離開。 “等會兒!”秦麗又喊住他們,“你們留個電話。”秦麗怕他們就這麼跑了,這接下來的“賠償”找誰去。 “我們跑不了。”東晨聽了,笑說。 秦麗就瞪著他。 “好好,電話拿來。”東晨灑脫伸手。秦麗把自己手機交給他,他輸入一串號碼。 秦麗拿過來手機,又遞給頤願。頤願剛要接過來,東晨一伸手,“誒,找我就行了。”“他開得車!”秦麗一嚷。東晨笑笑“好好。”頤願也微笑,接過手機輸入了號碼。 頤願和東晨一起走出來,東晨已另有車來接他。頤願說“車我開的,需要我負責我來。”東晨框著他肩頭拍著笑,“不用,這小的事兒勞煩不了你。”頤願是瞧出來他對這個“立橫”有點不一樣,不過覺著他或許也是一時興起,那就不打攪“他的興致”了,點點頭。 …… 第二天醒來,立橫就鑽心地疼,都齜牙咧嘴了! “別動!”秦麗趕緊扶她,“胳膊折了,要慢慢來。” “斷了嗎,”她看自己包紮得結實的右臂,蹙眉小聲, “鬼斷了,斷了你現在還醒得來?就折了,已經歸正,打段石膏就好了。”秦麗沒好氣兒說她,“你昨天怎麼回事,沒頭沒腦地就吐了往前衝。” 立橫噘著嘴摸自己的右臂石膏,“本來就有點拉肚子,又喝得有點多……” “你呀,就是不忌嘴,明知道腸胃不好,那米酒好喝,又涼,你就不曉得節制……誒,去哪兒!”立橫要下床,秦麗趕緊攔住她, “回去呀,今天還有門筆頭測試呢。”立橫低頭找鞋。 秦麗握了握她這邊胳膊,“哎呀算了吧,你傷成這樣還想著那!我叫姜琳幫咱們請假了,沒事兒,你安心在這兒養傷。” 立橫腳勾著鞋了,堅持彎腰要單手撿鞋往裡套,邊還微笑,“養什麼傷,就這邊胳膊不能動,又不是不能走,我還能用左手寫字……”是呀,她“左右兼工”,都能用。 秦麗實在拗不過她,蹲下給她穿鞋了,邊還是嚼她,“你呀,昨天疼成那個鬼樣子,今天一醒來跟換個人似的,不疼了?” “疼呀,疼得鑽心,可也不能老躺著呀,又不是不能做事……”她還犟。 秦麗起身,橫她一眼,叫她坐會兒,她去找醫生問問,拿了藥再走。 這她可是東晨親自送進來的,醫院得多重視!肯定不放她走,但腿長人身上,要走還不是走了,藥都沒拿…… …… 還是晚上,東晨來醫院這邊了。 著實有點不正常,這一天都想著她呢。東晨就是曉得不正常,所以極力不想,當做無所謂“沒事兒”,晚上空閒了再去看看唄。 特意什麼也沒帶,空手大巴掌就跟來“視察”的,瞧瞧。嗯,免得說“撞了她不搭理”,還真被她同行那女的說中了,“跑了找誰?” 結果上樓來推門一看,床上沒人。 人呢? 東晨當時還沒留意,以為人推出去做檢查或者牽下去溜達什麼了,他還退出來走廊轉轉到處找。 沒人。還是沒人。 東晨再返回房間,這才看清楚,床鋪都是重新整理過,顯然沒人躺著的跡象了;桌上也沒東西,外套衣裳啥的都沒有了…… 東晨沉了臉,邊掏出手機,人也走出門,沒顧忌大聲嚷吶,“這屋裡的人呢!!” 那邊護士站的趕緊跑來人,同時他的電話也打通了,東晨叉腰站那兒,跟訓孫子的,“昨兒才住你這兒,人呢!!”護士們遠遠站著,也不敢靠近,嚇得…… 不久,又是急匆匆的腳步聲,院長,科室主任全跑來,再一番“孫子似的”解釋……東晨兩手叉著,始終閻王爺似的黑麵孔,不過,再沒發一言。 哎,也怪他昨兒太大意,只曉得她們的名字了,也沒問清楚哪兒來的,給了電話她們,又沒要她們的電話,加之,她們是他直接送進來的,哪裡走了正規入院手續,相當於她們的背景資訊什麼都不知道……煩死,這上哪兒找?喜歡神敵()神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