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夢是能把湯有容搞到手,而且能害到他的人,想想,有多能弄。 今一著實吃虧了,不知咋的,“我就是個不經人事的清白姑娘”這句愣像魔咒箍著他了,以下愣是下不得狠心反抗她的胡搞,加上燦靈趁虛而入,搞鬼,這第一盤,他愣像被他兩聯手玩了! 怪只怪你一上來就薅她衣領咩,生生把小鹿推向了燦靈。其實都是這方面的老手,你對這事兒反感,加之她一句“清白姑娘”勾起了你的遲疑;燦靈可不像你這方面“低敏感”,他一瞧就曉得什麼“狗屁清白姑娘”,不破磨可不代表“不經人事”!而且,他和小鹿這頭一遭碰擊好像就有了默契,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就曉得彼此深意,早達成“共識”:今兒就玩死你! 當然,今一也不可能一直矇在鼓裡,待潮頭漸落,精明迴歸,也看透一切,不過又不是玩不起的人,恨歸恨,爽也爽了啊,此時身心都懶得費神“去恨”了,趴那兒寐神,聽這兩畜生說話。 “有煙嗎,”鹿夢問, 燦靈手指頭埋在她黑髮裡一抓一鬆,他特別喜歡小鹿這頭蓬鬆又軟和的烏髮,真正繞指柔,整個埋插進去像置於雲朵裡,十分舒適。 “住院哪來的煙,”燦靈說,他們都才接觸她,還沒領受過她這嗜菸酒如命。不過,隨著漸漸熟悉,後來再鬼混,床邊堆著煙,小鹿的“事後煙”成了最叫他們迷戀的一個點呢。 顯然之前再過癮,這會兒不來根菸,鹿夢也得不到大圓滿,她稍許沒了精神,也趴著,臉埋在枕頭裡,眉頭都輕蹙起來。燦靈靠她身後抓她頭髮呢,看不到她表情;今一雖與她平行趴著,可頭扭這邊閉著眼養神呢,也沒看。 “怎麼想要錢呢,你底子也不薄吧。”燦靈又問, “誰還會嫌錢多,再說我也沒多少了,鹿安把媽媽留下的都哈在手裡不給我,她死了,連帶她那份又被湯有容把持著,也不給我。我又坐了牢,財產全凍結了,也不知道等我放出去的那天,還能給我多少……” 聽她說著,燦靈抓她的手漸漸都停了,今一也睜開了眼, 燦靈勾著頭想看她,夢夢埋枕頭芯裡,發又遮掩著眼,只見紅透了的唇湧動。“玉羊會給你想辦法呀,”燦靈再說, 夢夢笑,而今一扭過頭來正好望見的,就是她這笑意——還是個孩子呀,卻如此苦澀, “沒有人會真正幫我,中都我判的是死緩,轉來大都後也是無期,我聽話,也許能改判,幾十年後出得去,可我已經老了呀,更沒人會幫我了。”小鹿把指頭放嘴巴里咬著,又像個孩子沒辦法,認命, 燦靈扒開她遮著眼的發,“嗯,你聽話,肯定還是有轉機的。”說著,去親她耳朵。今一就看著她,依舊冷漠。他們可都是道行更不知幾深的人神,哪裡就這樣輕易被她迷惑?狡詐的見多了,肯定不得全信小鹿此時展現的狀態。但,要說心沒點波動也不可能,畢竟她說得都是實情,鹿夢確實是個被中都拋棄的舊時寵兒…… 鹿夢看來是有點忍不了了,她需要一根菸來個徹底大圓滿,又咳起來,起了身,全然不顧身上遍滿他們的痕跡,“來根菸吧,”還在咳, 燦靈撈過褲子套上,笑著睨著她“你還真作死,咳成這樣,還抽?”不過也親自出去了,或許被她說得這些真弄心軟了。 出來,燦靈半果著,向笑雲伸出右手,“煙。” 外頭,笑雲和澤如各霸一方沙發,俱翹著腿靠著低頭看手機,別說說話,連眼神交流都沒有。見燦靈出來,都起了身,澤如卻沒走來,手上,還抱著鹿夢的筠大衣。 但是,這一見燦靈要煙,澤如走了過來,從鹿夢筠大衣裡掏出一盒黃鶴樓,遞過去,“她抽這。”說。 燦靈看他一眼,不過也接過來煙。澤如回頭再走回沙發邊。見燦靈微歪頭,笑雲湊近,聽他講了幾句,笑雲點頭“好,知道。”燦靈拿著煙進去了。 笑雲也外出。再進來,見他手上拿著一捆信封包著的,好像是現金。喜歡神敵()神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