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劍拿來了。《晉書.束哲傳》裡“又秦昭王以三月置酒河曲,見金人奉水心之劍。”就是這把。 劍身同樣很重,杏兒常年玩劍的,知道怎麼賞,從下至上看至劍鋒,她的目光也一洗至純,顯得冷練精沉。這把劍她從前沒有收藏過,但她擁有過秦昭王稷在位時所鑄的另一把名劍“誡劍”,長三尺,這把與它形制差不多。 杏兒握著劍柄,劍鋒朝下頂在車底,“真好。”終於露出了上車以來第一個笑容。 金溪和木裡是看劍嗎,一直看著她呢! 木裡心中再次激盪:她和小杏兒太像了!那品劍時的凝神注目,那落劍後的“大圓大滿”,和小杏兒從前一模一樣…… 金溪也注目著她,這老女人是得多看細瞧,很有意思。不說我中了邪一樣睡了她,不說我或許因如意的關係對她產生不一般的情緒,單這麼細磨細磨下去,勢必,我也會想鑽進她的心裡去攪合一番吧…… 北四南路那邊有家小館子的鱔絲做的不錯,本來想去那頭吃午飯,可惜,路口就堵著了,遂就近拐進一個收費停車場,停好車,三人下車步行而去。 這條路路過“六禮堂”,平時是總勤開會的位置,今天這裡是又有什麼會嗎,堵車的源頭就從這裡開始,因為兩股道變成了“專用道”。 開什麼會呀,聽見路過的人有議論,“這家不得了,拿六禮堂辦壽宴。” 木裡八卦起來,胳膊肘撞了下金溪,“公主,哪家啊,這麼能耐。” 金溪就去看杏兒,“你想知道嗎,” 杏兒包得像個粽子,只露出兩個眼睛,已寫滿不耐,“不想。” 她不想就繼續往前走咯。 又被攔住,一個入口,估計有重量級車輛進入。大冰攔著,車先行,而後再放行行人繼續走道。 她倆不認得,金溪認得車牌,宮裡的,而且是他小姑父那裡的。金溪眼稍沉,望一眼,走過去了。 還是木裡眼尖,大門開啟的剎那,她看清,“馮府程夫人……”唸叨。 杏兒站住了,竟也望向那扇已合上的大門。 “姨,怎麼了?”木裡扶著她胳膊問,杏兒輕輕搖頭, 這時,金溪也拽住了她胳膊,“想進去看看就去。”杏兒有些彆扭,可也被拽進去了啊,木裡反正是求之不得,笑呵呵,她才想湊熱鬧呢。 杏兒為啥在門口遲疑那一下?肯定是“馮府程夫人”這幾個字,她其實已猜測到裡面是誰的壽宴了,馮晴的母親吧,據說從前奶過自己的那位夫人……杏兒是有些好奇,她長什麼樣兒…… 金溪給木裡兩本證件,木裡走前頭,一路出示,金溪牢牢牽著杏兒的手跟後面,大搖大擺進去了。這兩本證件全是“宮字章”,到哪裡都槓槓的! 金溪毫不避諱自己的身份,這兩本證件自是引起接待人的注意,不久,就有更大些的關兒出來相迎,“您是……”卻見是三個小姑娘,杏兒包裹的嚴實,外表也看不出多大。 金溪微笑,“程飛幼坐哪桌兒,我跟他一道的。”更駭人的,他直呼小駙馬的名! 除夕快樂,謝謝支援杏兒喲。喜歡神敵()神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