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咋想的呀!鹿夢,原來誰在你敲三角鐵宣告演出結束後膽敢發出一個音你都得斷他家一週口糧,這次,有人這麼陰你啊!你的臉呢!”燦靈氣死了,彎著腰在她跟前直拍自己的臉,愣似自己的臉這次被人打腫了不能還手。 今一坐她一旁,也是把她胳膊一拽過來,“來來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還有後招,靠中都那些人!” 聽魚把押解那些人送走後進來站在桌邊也是望著她, 小鹿煩死了,眉頭蹙得能夾死蒼蠅,“沒有後招,我就是覺得夠了。” “夠了?”今一更大火,“他把你迷暈託光就剩弄死了!你還夠了?” “那要我怎麼辦!也去弄死他?”小鹿一下吼起來, 今一立即起身,“對!現在就去!” 小鹿抓住他衣襬,“瘋了!那是你舅舅!” 今一眼通紅,“我管他是誰!現在看來,是你挺憐惜他的,他到成了你的誰!”今一一下握緊她左邊臂膀提起,“鹿夢,你說過他是極品,你就想放他一馬……” “不是不是!”鹿夢開始扳,“你們怎麼就非要逼我呢!我不是以前的鹿夢了,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積積德多活幾年可不可以!” 最先“投降”的還是聽魚,社恐大人好像被她這樣嚇著了,手指頭直在桌面上點,“算了算了,她說怎樣就怎樣吧……” 今一和燦靈又能如何,心裡再氣,你說她這樣了,又能如何! 今一放開握著她臂膀的手變成單手抱緊她,另一手抹她好似要掉淚的眼睛,手勁兒倒輕就是,“你,你呀!” 燦靈也坐了下來,就陰望著她,總之,這兩兒老記著她初次見時意眠那句“極品”了,總覺著她這回這樣輕易收手、放過他,就因為這句“極品”……事實,是因為這麼? 肯定不是。 說過,鹿夢還是那個鹿夢,別她嘴巴上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麼“積德”都是屁話,她本性裡就是吃不起虧的,要沒時意眠“及時”“準確”地先給她打來了那個“求和”電話,你看看她“狐假虎威”不整死他!什麼極品不極品,鹿夢就愛看“極品”受罪…… 所以說,是時意眠被“三仙”小瞧了,他看準自己的“命”這回捏在鹿夢手上,精準擊破了。 如何個精準法兒? 提起的,都是小鹿心坎兒裡的事兒。 時意眠說,“這次是我心窄了,關心則亂,瞭解清楚可橙的霸道行徑,她確實該受罰。夢夢,我能這麼叫你嗎,也該這麼叫你,你和你媽媽真像,到處玩也不露個面,叫人得罪了都不曉得上哪兒去道歉……” 你說叫不叫小鹿一下來勁兒! “你認識我媽媽?” “嗯,何止認識,夭採來小都都是我們招呼啊……也是,你媽媽生下你後基本就沒怎麼來小都了……” 鹿夢啊,從中都出來,除了湯有容的事兒,自己家幾件事她還是記心上的,頭一件,她說過她媽墓碑上只要上過床的,都得留名字不是?猛地,這麼個極品“主動撞上來”,認得她媽,說不定,還有一腿?——你說小鹿得放過嗎。 哎,她的這點私心是不得告訴任何人的,包括拿雲。遂,這會兒看似“放時意眠一馬”就算憋屈死三仙,小鹿也不得透露一個字,只能憋屈他們了,好在小鹿講良心的,她不吭聲,去廚房親手給他們熬甜湯了,你說她這麼個乖乖樣子,他們還能說啥! 聽魚邊抹桌子邊小聲,“算了,就這樣吧,時意眠職也撤了,軟禁半年,林侯也拿出了他的態度。” “職撤了還能再恢復,半年後出來照樣風生水起,小都,還有他一席之地。”燦靈譏誚彈彈菸灰說, “沒有,我說沒有就沒有。”今一望著一個點沉聲說。燦靈笑笑,心說那就得看你的手段了,抓緊這半年的時間好好肅清他的爪牙吧。 燦靈心裡說的,難道今一不明白?他又不傻,這半年契機,他可得好好利用,把時意眠的影響力徹底打滅! 今一也點了支菸,抽一口,不慌忙望向燦靈,“正好在聽魚這兒,你們不商量商量,弗主西馬上就位,他身邊這重要的一秘可還懸而未決呢。” 瞧瞧,這三兒也就鹿夢能把他們捏一塊兒一小會兒,你們才看完我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