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也沒想到,有個人比他更著急。 盛金溪從小就當姑娘養,除了近身之人,對外毫無破綻,想想除了頂權之家保護得當,難道沒有這個孩子的韌性與城府? 他想弄明白一件事,是沒人攔得住的。 他儼然一個小戰士,弄到枝子山防務一個普通勤務兵的身份並不難,加之矯捷非凡的身手,又有內外應配合,此時,盛金溪已經悄摸站在了老杏兒床頭。 加上上回如意偷偷摸上來,也不是說咱裴總的家宅防衛這般脆弱,只能說,一個時如意,一個盛金溪,這都是這世上何等稀罕的少年人,身份,頭腦,身手,一樣不缺,但要摸到老杏兒床頭,絕非易事,肯定還是付出了相當的人力心力…… 肉眼可見,杏兒睡得相當不安穩,她嘴裡又開始囈語,眉心蹙得能攢死一隻蚊子……該死,金溪眉間又開始奇癢,可他愣是忍著了,因為,此時他更想知道她嘴裡在嚼什麼…… 兩手背後, 躬身靠近, 覆耳去聽, 卻,這麼近,明顯感覺杏兒呼吸變了,金溪扭頭去看,不想,正與她慢慢睜開的雙眼撞見!……眼看杏兒要張嘴,其實金溪這時候是不瞭解她,杏兒只會驚得倒吸一口氣也不會立即喊,這不是她的習慣,卻金溪以為她要喊,一手就緊緊捂住了她嘴,杏兒立即大睜眼似乎氣都喘不上來,又把金溪嚇壞,挪開手又怕她叫,金溪似乎這一瞬腦子裡一根弦都崩了!來不及細想,他直接用嘴封了上去!…… 這個唇碰唇雙方似乎都來不及震驚,金溪本能就伸出舍與她拼命糾纏起來, 金溪眉心火辣的癢得瘋了,腦子裡,也瘋做一團! 怎麼了?他腦海裡竟然浮現一幕:一個男孩兒抓住女孩兒還端著豆花碗的手腕、唇暴虐向她襲去,他吻女孩兒有多狠,此時金溪吻得杏兒就有多幾列,耳畔還纏繞著男孩兒又急又恨又異常捨不得的低吼,“記住,我們永遠得這樣,血融著血的纏……” 此時,他卻沒有像腦海裡模糊面相男孩兒的唇邊掛著血,杏兒也一直睜著眼,不,眯著眼入迷一樣地看著他眉心中央,金溪自己都不知道,那裡有個深紅的血洞,似被尖刺的什麼刺穿的一個細小血洞,卻,杏兒仿若被徹底迷住,根本移不開眼,也就任他為所欲為…… 金溪此時已感受不到眉間的任何異樣,他沉浸在腦海裡男孩兒的世界裡,感同身受一樣感受著他的情緒,他的痛恨,他的痛愛……金溪甚至分開一些不放過一個細節地看著杏兒,此刻,杏兒的容顏叫他這樣心痛,好像若有人要將她帶走,金溪會發瘋! 他懷裡的杏兒,好乖,三十多的人了,除了豐腴,也就那麼軟坨坨一團,更要命的是她的眼神,潤潤的,眯眯的,全是水漾的嬌啫,迷戀地看著他(其實是他的眉心),叫金溪本就疼的心簡直再無一丁點招架,又瘋狂地吻上去,從雙眼到鼻尖,到臉龐每個細節,到最愛的唇,下巴,頸脖…… 徹底失了理智,緊緊纏抱的兩人周身似籠著一層薄薄的粉霧,迷魅誘人, 金溪也沒想到,只不過好奇心居多想來看看她情況如何,怎麼就這樣見了鬼一樣,愣是把自己二十歲乾乾淨淨的身子給了這個老女人! 而接下來,更想不到的荒穢還在後頭, 正在其實並不順遂的裹來裹去時, 一個更暴虐的拳頭向他側臉狠狠捶了過來!金溪被掀翻在地,衣酷大敞, 啵,迷魅的粉霧破咯, 迴歸現實, 只見如意像怒火傾天下的戰神揮舞著拳頭再向他捶來,要打死他……喜歡神敵()神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