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辦。
“怎麼會這樣?”辰雨子喃喃自語道,如失了魂一般。
星蘭子見罷知道不好,連忙過去輕喝一聲道,“還不醒來。”只是,這聲輕喝卻沒有半點作用,只得看向星痕劍。
星痕劍也不想到自己這師弟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只得上前輕拍了一下辰雨子的肩上,將他從失落中喚醒。
“辰雨子,你也不必自責,剛才後面的那順話是師伯我自己加上去的,老師並沒有這話,如今看來,那玉瞳簡還大有變數,老師是做了安排,你也無須多慮。”星蘭子連忙解釋道。
辰雨子此刻也明白過來,點頭道,“師伯也是好意,雨子自會明白。”
再說紫竹將玉瞳簡交與星蘭子後,回到了逍遙殿中只對江宏點了點頭,便回到紫雲上坐下去。
江宏見到紫竹回到,才又出聲道,“今次閉關,略有收穫,也正是我該悟的時候,只是略有些麻煩,這段時間,我的所為,你等也無須顧忌,只要照看好逍遙教便是。”
“這是為何?”火焰真君奇問道。
元明上人佛,逍遙虛祖卻是相視一眼,不由感嘆江宏的厲害,以他們的道行法力,還有達到極致的境界,才看得清楚,不想江宏也能算到,實是厲害。
“嘿嘿,我與妖皇教主還有些事要計較,他手中的戮仙刀可是好東西。”江宏聽到火焰真君相問,畢竟身為他兄長,也不好意思拒絕,而在場的怕只有他還不是很明白,另外兩位怕是早看到了,這才道出來。
火焰真君聽罷只得點了點頭,只是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居然是一種危險的感覺,心中一跳,不由站起來道,“兄弟,是不是你要與妖皇教主分高低,來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並非如此,兄長你日後自會明白,記住,不可插手,否則兄弟真的要萬劫不復。”江宏突然起身對火焰真君道。
紫竹卻是面有苦色,再看火焰真君,正要與眾人分說一陣,好讓江宏本體離去做事,突然一陣壓力氣勢憑空出現,眾人大驚。
“他居然成了。”江宏眼中精光一閃,略是好奇道。
“想不到,無上忘情教主如今成就了太上忘情祖,實是天地要變的時候了。”元明上人佛道,他對這種無情的大道略為反感,但心中慈悲,又不會排斥。
逍遙虛祖卻是眼中精光閃閃,不知有何想法,火焰真君卻是刷的站起來,道,“兄弟難怪如此說,怕你早知道無上忘情教主今日得大道吧?”
江宏搖了搖頭,“怎麼會得知,以他的道行法力,不是我能知道的,便是元明,虛祖也不知道,此刻大家知道,還是他有意為之。”
“有意為之,太上忘情,應該是不管世事,不沾紅塵,如天地般存在才對呀。”火焰真君奇道。
江宏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天地道,“無論是天還是地,或是一方之祖,只要達到一極之祖,便是另一種存在,所謂極而變,如元明一般,成佛祖,心中慈悲之極,可也是殺氣強極之祖,慈悲的極致也是殺道,如虛祖,虛極也可為混屯。太上忘情,到了極致也可有情,其中種種,難以言明。”
“教主好見識。”元明上人佛不由讚道,逍遙虛祖也道,“老師高見。”畢竟他們成就一方之祖,對剛才江宏所言,感受最是深。
火焰真君卻是聽得呆,好像明白了什麼,又什麼也沒明白。
江宏見此也沒理會,只是一手提起玉杖,一手持生死輪迴鏡,頭頂無字天書,直往妖皇宮趕去。
逍遙虛祖見了,看了眼紫竹對他點了點頭道,“老師既有事,怕太上忘情祖壞老師大事,我這便看看他有何厲害之處。”言罷,提起逍遙虛杖直往太上忘情祖去了。
紫竹卻是坐在紫雲上沒有動,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