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警察掏出亮閃閃的手銬就往王天手上拷去,王天一翻手,手銬就把那名警察自己給拷上了。他現在已經15級,做這樣的動作輕而易舉的。作為冥使,尊貴的身份豈容手銬加身?
“你這是襲警!”歐陽兆掏出了他的警槍對準了王天。如果王天有下一步動作,他絕對會開槍。雖然說警察用槍都有管制,但那畢竟是警察內部的規定,規定是死的。如果認為有管制他就不敢開槍那真是太天真了,開了槍之後給王天安個暴力襲警的罪名就行了,是黑是白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沒定罪之前,你們還沒權利拷我。”王天說著,開啟警車的車門進去了。
這可是你自找的,兩名警察心中惡狠狠的想到,到了警局就是他們的地盤,還不得任他們**?歐陽兆和另一名警察坐進了警車,上了警車之後,歐陽兆這才幫那麼警察把手銬開啟。歐陽兆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這名警察一眼,這麼沒用?連一個高中生都對付不了,還把自己給拷上了。
“他媽的”年輕警察罵罵咧咧,把憤怒都轉移到王天身上。
王天剛才的敏捷身手讓他們感到驚訝,但他們毫不在意。你再厲害又怎麼樣,敢跟人民作對?他們自動把自己上升到人民的立場。沒有背景,再厲害的人也會被玩死,他們可是有合法使用暴力的資格的。
進了警局,王天被他們帶進了一個審訊室。進去的時候他們刻意的避開了正在辦公的其他警員,他們不想別的警員知道這件事。
在審訊室裡,王天很平靜。
最好不要給我殺你們的理由,王天狠狠的想到。
沒多久,那個和歐陽兆在一起的年輕警察就走了進來。進來的時候,他關上了房門。然後脫掉帽子,往屋頂的一角落一扔,剛好準確無比的掛在了攝像頭上了。熟練的手法,看來這樣的事情他們沒少幹。
他手拿著一根塑膠棒,笑嘻嘻的看著王天,看來他們根本沒有準備審訊王天,他們準備一開始就把人打個半死,然後才來談條件。橡膠棒打人,嚴重的會造成內傷,但外面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如果施暴者本人不承認,誰是兇手很難查出來。
“你想幹什麼?”王天冷冷的問道。
“沒什麼,招待你一下而已。”年輕警察右手拿著橡膠棒輕輕敲打著左手手掌,笑著走到王天跟前。
突然,年輕警察猛地一棒狠狠的敲向王天的肩膀。
王天只是一伸手,就抓住了橡膠棒。他現在的敏捷超過200,這樣的無良警察對付普通市民還可以,想要對付王天還遠遠不夠。王天一把把橡膠棒奪了過來,狠狠的一棒就打在了他的胸膛。
“啊”年輕警察一聲慘叫。
王天現在的力量超過150點,這一棒下去已經打得不輕。
“你他1媽的敢襲警!”從來只有他打別人,沒有別人打他的,別人要是敢打他就是襲警,就是和人民作對,這是無良警察的無敵光環。年輕警察從腰間掏出了槍,王天不等他開槍,一棒打在了他的手腕上,警槍掉在了地上。他的手臂頓時腫了起來,已經被打的麻木了,他的手腕顫抖,已經沒有力氣去撿槍了。
王天把橡膠棒一扔,一把沙鷹手槍出現在他的手中,王天走過去槍口一戳他的腦袋,“老子不但敢打你,老子還敢殺你!”既然他已經有了開槍的心思,那麼就沒必要對他客氣了。
王天並不是善良易於之輩,相反他非常的狠。他3歲沒了父親12歲沒了母親,從那時開始他就獨立撫養妹妹。一個12歲的男孩獨立支撐一個家庭,要是沒有一股狠勁,恐怕他和王語早就被那些混混給欺負得不成樣了。‘狠’是他賴以生存的本事。
自從他八歲那年,那名叫做吳天德的混混把他們母子三人堵在家中,母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