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看他不順眼:“你笑個啥!?”
羅白乃笑嘻嘻地道;“我們都想知道結果,可不是嗎?”
葉告沒好氣:“這個當然。”
羅白乃依舊笑眯眯:“我們都很好奇,對吧?”
葉告已不耐煩:“你要是不好奇,可以不聽!”
羅白乃毫不動氣:“其實,我們只不過都急著想知道一個交換驚嚇的心得罷了
——自己既身不在其中,不必冒險,但又可以安坐詳悉危險的故事,你看,聽得有
多愜意、多自私、多八卦啊!”
這回連陳日月也按捺不住了,斥道:“你裝什麼清高,可沒人邀你聽!”
“聽我當然是要聽的。”羅白乃依然好整以暇地說,“只不過,小石頭告訴我:
凡事要做得好,一定要投入:但凡事要看得開,一定要跳出來用旁觀者去想,那就
有趣多了。”
“去你的趣!要不是你打斷,才是有趣多了!”白可兒急著問:“後來呢?”
奇怪的是,當羅白乃漫談到“交換驚嚇的故事”時。
忽然一怔。
然後怔意彷彿好人還沒化解開來。
當白可兒這樣追問的時候,綺夢也迷茫了一下,看看張切切,兩人對著攤了攤
下,聳了聳肩,一個說:“結果?”
“沒有。”
猛鬼廟 第六回 鬼吹風
“什麼!?”
“沒有結果。”
一一一沒有結果,就是答案。
不是凡事都有結果的。
也不是每件事都一定非要有結果不可的。
“因為我看不到那團血漿。”綺夢居然在嘴邊還微微帶著笑,她這種唇邊輕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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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泛微笑的神態時最美,也最媚,“還好,我也不想看那種東西。”
“我也看不到白骨。”張切切也說,“我那麼胖,也許跟骨頭無緣。”
“怎麼會沒看到!?”
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就在我們交換視線的那一刻,”綺夢說,“也就是我望向神龕而張大媽
看向判官桌之際,那兒,已經是空無一物了。”
“怎麼!?”
“怎麼會這樣的呢!?”
“不見了!?”
“是真的不見了。”綺夢道,“我抬頭望去,那兒是有一座神龕,但並沒有切
切所說的血團。”
張切切切切地道:“我的確看到它在那裡——我甚至還可以清楚看到‘它’一
隻眼在淌血,一隻眼在流眼淚。”
綺夢道:“我是後來聽切切誓神起願地告訴我,我才曉得曾有那麼一隻血團似
的‘東西’蹲在那兒。”
張切切道:“但我低頭看去的時候,也一樣,已經看不見小姐口中所說的那具
白骨,只剩下一件萎落於椅靠的灰袍,罩在那兒,自飄揚著。”
無情皺了皺眉,陳日月馬上就覺察出來了,道:“等一等。你們不是說:那廟
門已經關上了的嗎?”
張切切道:“是的,我們一走入廟裡,那兩扇門就立即自動關上。”
陳日月馬上追問:“門既關上了,風從何來?如果無風,那灰袍何以飄動?”
張切切似是一怔。
她沒想到這凡個少年會如此精細葉告卻即搶他的風頭:“偌大的一座廟,豈是
一扇門而已!還有窗呀!”
陳日月立即反唇相譏道:“如果有窗戶,他們大白人上去,又何須點燃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