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郭娉婷偷偷竊取了帝皇的商業資料之後，她總會在關鍵的地方進行修改。然後才會把修改後的資料交給霍周。

郭娉婷修改得很巧妙。幾乎是不露痕跡，多年以來的專業訓練讓她知道，如何能夠既不把帝皇的真實情況洩露出去，同時又不引起霍周對自己的懷疑。

不過。有幾次，郭娉婷發現自己竊取的資料本身就有些問題，好像是有人故意要洩露給她似的。上面很多資料跟實際都對不上，那個時候。她就懷疑……自己可能已經暴露了。

郭娉婷也有想過，那些跟實際有很大偏差的資料。也許有可能是霍庭策故意洩露給她的，目的是讓她把那些資料交給霍周，迷惑他。

要不然，為什麼每一次她竊取資料都那麼順利呢？幾乎是沒有什麼阻礙。只有一次，她在週末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偷偷潛入帝皇大廈，繞過了攝像頭。竊取了資料之後正打算回去的時候。遇到了前來加班的蔣小晗。

當時，郭聘婷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早就來加班，暗中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找藉口搪塞了過去。

除了那一次之外，其他幾乎沒有出過什麼差錯，順利得讓人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她有理由懷疑……霍庭策在利用她。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能夠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利用，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能夠幫霍庭策做事，即便是被他利用，即便是背叛她的養父，她郭娉婷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只要你說出蔣小晗的下落，你做商業間諜的事情我可以一筆勾銷！”見郭娉婷默不作聲，霍庭策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要不然的話……”

“要不然的話，你就殺了我是嗎？”郭娉婷只覺得自己的脖子生痛生痛，就連呼吸都很困難，她的嘴角劃過一絲帶著淒涼的微笑：“其實，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對不對？我也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利用我把虛假訊息透露給霍周。”

“你知道？”霍庭策蹙眉，郭娉婷的這番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如果她早就知道他在利用她，為什麼還留在帝皇？

“因為……總裁……我心甘情願給你利用。”郭娉婷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堅定地說道：“總裁，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願意為我做任何事？”霍庭策緊緊蹙眉，郭娉婷的言下之意，他當然聽得出來。

面對郭娉婷的告白，霍庭策的雙眉蹙得更緊，仔細想想，她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以往的很多蛛絲馬跡顯示，她明知道竊取的資料有問題，可還是交給了霍周，要不然一年前他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把霍周趕到了南美。

當時，他甚至還在按照嘲笑霍周，培養出來的臥底居然這麼愚蠢，不過，現在看來，郭娉婷的確是故意這麼做的。

對於異性的愛慕，霍庭策早已經習以為常，所以，郭娉婷因為愛上他，而背叛了霍周，這個理由他可以相信。

“是的！”郭娉婷毫不猶豫地點頭，既然話已說開，她的心意，霍庭策已經瞭解，那麼，就算她現在即刻死在他的手下，她也心甘情願。

“好，那你告訴我，蔣小晗在那裡！”霍庭策的右手收回了一絲力度，一字一頓，非常認真地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郭娉婷搖頭，看著霍庭策的眸光，帶著一絲傷痛，也帶著一絲決然和真誠：“不過……如果總裁信得過我，我可以查到。”

“今天日落之前，我要知道蔣小晗的下落！”霍庭策冷冷盯著郭娉婷，緩緩地鬆開了右手。

“我一定盡力而為。”郭娉婷只覺得自己脖子一鬆，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地上，她強自支撐著身體，眸光中閃現著堅定：“總裁可以為了蔣小晗不顧一切，我也可以為了總裁而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