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任嗎?就算是不去插手皇子爭奪皇位的事情,可是皇上的安危你總應該是要護著的吧。”
閻墨嘴角上揚笑了,一股說出來的魅惑和邪氣噴湧而出,靠近司空玲的臉,邪魅的說道:“為什麼要了,惠嬤嬤和李公公為什麼會報復皇上,還不是因為有人做了讓他們恨之入骨的事情,沒因哪裡來的果。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那是先帝元后和江太后犯下來的錯,為什麼要讓父皇去承擔。”司空玲冷笑的看著他“你別說的這麼大義凜然的,若真的是因果報應,那麼你們暗衛手裡不見得人的勾當多著了,我怎麼沒見你遭受什麼報應了。”司空玲此時已經被怒火搞的口不擇言了,她也不想想要是閻墨遭了報應,那她豈不是當寡fu的節奏?
“沒有遭受報應!”閻墨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過來半響,笑聲終於停止了,用手捏著司空玲的下巴,冰冷的眼神和她對視著,讓司空玲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若我沒有遭受報應。那麼我的母親又怎麼可能會英年早逝。我早就是活著地獄裡的人了?”閻墨譏諷的說道:“你沒有過繼母,自然不知道有繼母的日子是什麼滋味,若不是他們我又怎麼會落的如此的下場,你可知道當年我為了得到暗衛首領的位子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看著司空玲滿意震驚的樣子。閻墨鬆開了手,笑著退後了幾步“若不是當年我拼命的練功拼命的學習暗衛技巧,閻家又怎麼會越過我父親,直接讓我坐上了暗衛首領的位子。”
暗衛那是皇家的機構,雖然就是連皇上也不知道暗衛首領是誰,但是暗衛首領的位子可不是誰想坐就能坐上去的,即便他是閻家的嫡子也不行,得透過一層層的考驗才行。暗衛有著一套完善的監督機構,這次若不是他耍了一個心眼,也不可能借著惠嬤嬤和李德全的手將宣德帝弄死。
“你……”司空玲有些不明白閻墨的話“這些和父皇被害有什麼關係?”他沒了生母難道就要全世界的人都沒有母親父親嗎?這算是什麼道理。
閻墨轉過頭來。緊盯著司空玲,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可知道,我的母親,就是昔日先帝皇貴妃的嫡親侄女,你說我為什麼不這麼做。你說我為什麼不對惠嬤嬤和李公公的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因為我們的有共同的敵人。”
“這怎麼可能!?”司空玲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
前面就說了,閻墨的生母楊氏,不是哪家就是給司空璋做老師的太子太傅楊大人家的姑娘,而且楊氏還是楊大人的親生女兒,只是在閻墨幼年的時候得病死了。這才有閻老爺娶後妻的事情。
可聽閻墨這麼一說,似乎,事情的所有一切都和司空玲想象中的不一樣。
這閻楊氏怎麼可能是先帝皇貴妃家的女兒,大家族對於子嗣的管理雖然不像皇室那麼嚴,皇家子弟宗室有人生孩子的時候還要從內務府派嬤嬤去守著以防狸貓換太子。但是大家族對於血脈還是很看重的,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下子司空玲昏頭了。
“你母親明明就是楊太傅的親生女兒。怎麼可能是先帝皇貴妃的侄女!!!”這不科學,不管怎麼想,司空玲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難怪,惠嬤嬤的眼線竟然能在好幾次宣德帝血洗後宮的時候平安無事的逃了出來。也難怪,惠嬤嬤手中的勢力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宣德帝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原來不是沒有人發現,而是有人故意包庇。
暗衛就是皇帝的眼睛,即便是皇上手中還有內外御史在,但暗衛真的鐵了心要包庇一件事情,還是輕而易舉的。
“怎麼不可能!”閻墨淡淡的說道:“楊家是出了名的男多女少,當年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