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很好當嗎?若是給我個選擇,我寧願……”
這話方初痕也沒說完,現在就她們兩個女人在,均是在程府過得不自在的女人,是以此時她便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她不怕鄭若兮將她的話傳出去,一是她並沒有說出什麼來,二是鄭若兮將自己的不滿全說了出來,若是自己不說些,事後這個脾氣不好的表妹說不定會鑽牛角尖。
“不是你對孩子好,他們也就會對你好嗎?這有什麼難的?他們又不會和你搶丈夫。”鄭若兮莫明其妙地望著方初痕,她根本想不通方初痕有什麼可為難的。
“你不懂,勾引丈夫的女人你生氣還可以打她罵她,即使為此對丈夫發脾氣他也理虧不會將你如何,可是我不同。”方初痕搖著頭望著鄭若兮,一臉認真地說,“前任留下的孩子我打不得罵不得,對她太好會有人說我在做假心懷不軌,對她疏忽則會有人指責我不關心這個孩子。孩子出了事所有人都會指責我沒將孩子照顧好,而且這事一旦發生,丈夫還不會站在我這邊,他心偏著的是孩子。以後孩子成材了眾人會說她本質好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相反若是孩子不成材眾人就會說這是後孃沒教好……”
鄭若兮越聽越吃驚,眼睛瞪得圓圓的,方初痕說的這些都是她從未想過的事。
這些方初痕沒對其他人說過,因為怕傳出去對她不好,而此時她卻敢對鄭若兮說,不僅是因為二人現在同病相憐,還因為鄭若兮本身是個傲氣的人,她這種人是不屑去多嘴說人是非的,不可能會將這些話說給別人聽。
這幾個月來她偶爾聽說有幾次二房的人去鄭若兮那裡挑撥是非,結果鄭若兮都是站在自己這方的,從未對別人說過自己半點不是,在其他人套話時她都向著自己,就好像她們二人關係好得不得了一樣。
於是方初痕便知道這個表妹即使不喜自己,但是她也不是笨人,知道在程府若是再和當初在鄭家表現的那樣,對她半分好處都沒有,聰明的做法便是對外要表現得和自己這個表姐關係很好,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小人鑽了空子。
“你過得很不自由嗎?難道二哥沒為你著想?”鄭若兮一下子就猜到了根本。
“呵呵,我說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每個人都生活得不容易,不能總在自怨自艾,不能總抱怨自己命不好所託非人,一定要想盡辦法將這劣勢扭轉過來,你什麼都不做只拼命想著對方不好,那你就註定要操心一輩子了。”
“你想說什麼?讓我去討好那個好色的傢伙?”
“我來只是想問你一句,你愛小叔嗎?”方初痕注視著鄭若兮。
鄭若兮被問愣住了,神情開始迷茫起來。
“若是你愛他很在乎他,那麼你要改改自己的性子,不是說改得不像自己,而是在某些事上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男人不喜歡太過強勢的女人,更不會喜歡總不給自己面子的女人,既然你在乎他為他適當改一下脾氣不算什麼,因為收穫會是你意想不到的。”
“相反,若是你根本就不在乎這個男人,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過日子而已。那麼他喜歡誰要納多少女人你都不用去難過,只要你這個正妻的地位不動搖能製得住那些個不安分的女人,那麼你就沒什麼可操心的了,若是能生個兒子出來以後來幫你立威,你真就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怕了。”
鄭若兮沉思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是不是對畫畫沒興趣?我覺得你有空時就畫一畫,畫些山水花鳥的來陶冶情操。畫畫時會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沒多餘的精力去鑽牛角尖了,這樣也就不會令自己憔悴若斯。你覺得呢?”
“我不喜畫畫,浪費時間。”鄭若兮皺著眉說。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體會到畫畫的樂趣,我未遇到舅舅之前在孃家過的日子很不好,整日受姨娘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