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是柳芽的提議,理由是她要扳回一城。雲牧沒拒絕,他也抱著撿漏的心態,沒準兒今天又能小發一筆。這麼有建設姓的行動,兩人卻顯得興致缺缺,沒有昨天那種激|情,兩人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從街頭走到街尾,一輛計程車剛好在街尾路口停下。
車上下來的人,雲牧全認識,分別是夏雪純、麥子、海蜜蜜。
這樣的巧遇本該驚詫,雲牧此刻更多的卻是驚怒。他的視線集中在夏雪純身上,這姑娘雙眼紅腫,哭得梨花帶雨,走起路來腳步虛浮,全靠麥子和海蜜蜜攙扶住。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哭得這麼傷心。
雲牧感到無名火起,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絕對不信夏雪純是那種主動挑事兒的人,因此不難推斷這女孩兒被人欺負了。此時此刻,雲牧腦子裡唯一的念頭是:這得多缺德的人才會去欺負夏雪純這種人畜無害的小女生?
“怎麼回事?”
也顧不得和兩個腐女有過節了,雲牧走過去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
海蜜蜜冷哼一聲,自從昨晚之後她對雲牧充滿了怨念,撂下這話之後看也不看雲牧一眼,扶著夏雪純就往前走。而夏雪純在現實生活中向來是看到雲牧就跑,海蜜蜜扶著她離開,倒是成全了她。
雲牧還想追問,被麥子攔住:“讓她先回家吧,你現在也問不出什麼。”
夏家祠姓夏的人很多,夏雪純家在附近雲牧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將唯一奇怪的問題拋了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
麥子對雲牧的怨念沒那麼深,將下午發生在舞蹈室的事情說了一遍。
“村姑?那個賤人真這樣說?”
雲牧殺氣騰騰,語氣如冰霜一樣冷。
麥子被雲牧那架勢嚇了一跳,隨後點了點頭。
當時的情形是這樣的,在夏雪純的質問下,錢夢茹方寸大亂,衝過去把夏雪純推倒在地,發瘋般地尖叫著:“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村姑,有什麼資格說我淺薄?”
很快兩人被眾女拉開,麥子實在看不下去,站在了夏雪純這一邊,大家不歡而散。後來就不用多說了,麥子和海蜜蜜護送夏雪純回家。
“我先去看看雪純,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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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這話是對柳芽說的,隨後小跑著追上了海蜜蜜。
⊙v⊙*⊙v⊙“雲小牧,你到底欠了多少風流債?”
望著站在街尾扮演雕塑的雲牧,柳芽氣沖沖道。其實她並不想興師問罪,只想活躍一下氣氛。眼前的雲牧是她最不想見到的雲牧,這貨身上又冒出了那種讓人骨子裡感到發涼的氣息。
“我沒工夫跟你開玩笑。”雲牧聲音冰冷,說完就走,走出兩步,又回過頭:“柳芽,乾脆我們就這樣算了吧。”
柳芽呆了呆:“你什麼意思?”
雲牧揣在褲兜裡的手指不住顫抖,努力保持著平靜,肅然道:“我說我們別相親了,以後各走各的。”
柳芽頓時僵住:“為什麼?”
雲牧:“今早在公園聽你說過那些話之後,我回去想了想,我的老大難問題已經摺騰不少人了,連你都是受了老闆娘蠱惑,才跟我在一起。你沒必要這樣委屈自己,我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你瞎說什麼呀,我沒受薇姐蠱惑,跟你在一起,是我自己願意!”柳芽語速很快,小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慌張。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走到雲牧面前:“看著我,雲小牧,你看著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要這樣對我?”
“你什麼都沒錯,這根本不關你的事。”雲牧口無遮攔,把最近壓抑著的心裡話全說出來了:“對我來說,你太好了,跟你在一起我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