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會是被嚇哭了吧?”大嘴一邊使勁嚼著肉,一邊哈哈大笑著說道。
“不能夠啊,剛才那會兒都沒被嚇哭,這怎麼就哭了呢。”老張是有眼力勁的人,雖然沒出學校的孩子都是瞎裝逼,但這小子似乎還真有點骨氣。
這時候大排檔的老闆再次端了一盤紅燒小龍蝦放在了桌子上,這才笑呵呵地說道:“也就是這位兄弟給這小屁孩開了一個玩笑,剛才他只是給我要了一杯涼白開,不是二鍋頭。”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感情凌冽不僅是把這學生給騙了,沒想到是吧大夥都給騙了。
驢子就坐在那裡抹眼淚,從剛才把這杯子裡的東西喝下去,他就覺得肚子裡暖暖的,本來還以為喝酒心熱是正常現象,但是喝完了驢子才發現,這種感覺並不是白酒的熱辣,而是像是喝了一碗粥一樣暖心。
就算他不懂中醫,也已經猜到,自己喝下去的並不是白酒,而是某種藥水。
所以這小子一時沒忍住,就不爭氣的哭了起來。
凌冽看了一眼這傢伙,一臉鄙夷的說道:“不就是給你開個玩笑嘛,有必要這麼沒出息嗎?”
驢子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我從小長那麼大都沒人對我好,你是第一個對我那麼好的人。”
對於一個曾經合夥打了他的人,驢子這會兒竟然感恩戴德起來,凌冽作為一箇中醫,當然不會讓一個幼稚的學生這麼作死,也就藉著這個機會給了他一粒護體的丹藥,也好抵消剛才喝酒吃消炎藥對身體的損害。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傢伙的反應那麼大,搞得凌冽真有些哭笑不得。
凌冽無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長點記性就好了,靠你這樣是沒辦法贏得別人尊重的,真想讓人看得起,那就有點出息,好好學習,就算不學習也總得有一塊吃得開的領域。”
二狗笑罵道:“凌冽你還好意思去教訓別人,***小時候比誰都混,別以為現在成了醫王了,就能說這些屁話了,你的過去老子可是清楚的狠!”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裝長輩的機會,就這麼被二狗給拆了臺,凌冽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隨後就拍了拍身邊的驢子:“行了,哪涼快哪裡待著去吧,以後注意點就行。”
驢子一步三回頭地默默離開,凌冽則是繼續和巡邏隊的兄弟們喝了點酒。
在老闆過來上菜的時候,凌冽有意無意地打聽了一點驢子的情況,老闆說他沒爹沒孃,從孤兒院裡出來的,在這一塊被別人揍是經常的事情,學校裡發了補助金他就到這裡來揮霍,有時候肚子餓的都能一兩天不吃飯,就靠兩個饅頭撐過去。
凌冽和二狗相視一笑,這不就是說的他們小時候嗎,不過幸運的是凌冽在後來遇到了奶奶,又遇到了師父,前者讓他有飯吃,後者讓他有了如今的本事。
當時也是這樣,在夾縫中求生存,經常被人欺負的找不到北,一旦有人對自己好,那就狠狠地刻在心裡。
也難怪自己只是給了他一粒不值錢的丹藥,這小子就突然哭成了這樣,凌冽嘴角帶著點苦澀,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巡邏隊好不容易逮到了凌冽,今天晚上是啤酒瘋狂喝,各種大菜狠勁吃,只不過是吃了個大排檔,結賬的時候凌冽都傻眼了,所有的費用加起來將近四千塊錢。
雖然老闆給打了個折,但還是三千五,不過看這這二合一的桌子上擺著五六層的盤子,這些錢也就不足為怪了。
吃飽喝足的大爺們哼著小曲就原地解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媳婦兒。
凌冽的媳婦兒不在天京,現在胖子和婉婷也不在四合院住了,凌冽也不想這時候回去,他一個人走在了大街上,醒醒酒氣,順便消消()
食。
沒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