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種情況除外,那就是軍方的長官。
現在的軍方單位是軍區,軍區的長官直接對中央的最高領導負責,而豫州恰巧就是重要軍區之一。
作為豫州軍區一把手的袁萬山,說是豫州的權利第一手也毫不為過,而且他直接對中央核心領導層負責,就算是中央那些外圍的大官,見到他也必定是畢恭畢敬。
“如果袁萬山出手干預這件事,那就沒這些跳樑小醜什麼事情了。“凌冽微笑著說道。
“這個道理我也知道,但關鍵是賴寒蘭把這事處理的很聰明,她把握好了整件事情的度,這事情和軍隊八竿子夠不著的關係,而且軍區是不能輕易干涉官方事務的,所以我們根本就請不動袁萬山啊。”康牧孜憂愁地說道。
去請來袁萬山主持公道,這件事康牧孜也想過,但是各地都嚴禁以軍亂政的情況發生,雖然各大家族面對的情況都非常險峻,但這畢竟屬於是民間的事情,頂多涉及一些官方的事務,如果請軍隊裡的人涉及的話,那隻會讓袁萬山被扣上一頂以軍亂政的帽子。
就算是到時候賴寒蘭沒有扳倒向振華,但若是能除掉袁萬山,她怕是也要躲在被窩裡偷笑了。
康牧孜的擔心不無道理,但凌冽卻是笑著說道:“那句老話是怎麼說的來著,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既然她把握好了度,那我們就把這個度給她加深一下。”
看到凌冽似乎是有計劃了,康牧孜趕緊催促讓他說出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朱本旺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沿著馬路瘋狂地跑去。
看著這人像狗一樣的背影,凌冽只是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假裝沒看到一樣,繼續對康牧孜說道:“你要知道,現在豫州存在的勢力可不僅僅是我們和賴寒蘭。”
“你的意思是說,東陽人?”康牧孜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東陽武士的入侵,一直是豫州官方和軍方的一塊心病。
這就像是一塊捧在手裡的仙人掌,把刺差勁了手掌的各個地方。
不過凌冽的話讓康牧孜越來越不明白,東陽武士對他們來說同樣是敵對勢力,這些東陽武士更不會聽從凌冽的派遣。
但凌冽卻是微笑著說道:“等到明天,你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