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武言曉,見武言曉搖頭,就忙追上何必問、賀蘭淳,隨著他們一群人一同去。
“王爺當真不想看美人打架?”石清妍抱著手臂說道。
楚律蹙眉道:“那有什麼好看的?”說著,看見遠處陸迎兒騎著陸參肩頭,身邊跟著個用紗巾包裹著頭臉的吳佩依,未免叫陸參、吳佩依撞見了他尷尬,便拉著石清妍向另一條路走去。
走了幾步,楚律問:“你新近有吃藥嗎?”看大街上不少家丁開路,叫家中的娘子們安生地看花燈,心道果然今日出來的女子也不在少數。
“王爺這問的是什麼話,臣妾什麼時候沒吃藥?”石清妍心裡打起鼓來,心道楚律怎又提起這話。
楚律回想著方才陸參肩頭騎著陸迎兒又拿了面具逗她的模樣,微微有些心癢,他自知自己不是慈父,若叫他亡羊補牢地對楚靜喬姐妹好更是強人所難,但心裡對那不曾謀面的第四個姑娘卻還有些期許,“大夫說你沒吃他開的藥,罷了,打明兒個起,本王看著你吃藥吧。”
石清妍眼皮子跳了跳,摸了摸自己肚皮,心道還不如剛才叫司徒尚拉了楚律去看美人打架呢,乾笑道:“王爺,臣妾想先長了個子。”
“王妃,死心吧,你看你親哥就知道了,你們石家人是長不高的。”
跟著後頭的石漠風一愣,不由地抬起頭猛地看向楚律,心道這兩口什麼習慣,怎地有事沒事都愛踩他?虧得他一個晚上默不吭聲,只當被他們兩口子忘了呢。
93、坑人不分左右八
你這老小子太不尊重你大舅子了!石漠風在心裡嘀咕一句,心道當真是物以類聚,難怪楚律會跟他這如今變得怪模怪樣的妹妹臭味相投。
石漠風不敢頂嘴,只敢在心裡腹誹,石清妍心裡想起生孩子不由地就害怕起來,摸了摸自己肚子,一想到生孩子定然要血淋淋的,不由地打起顫來。
於是乎,這兄妹二人難得地默契地都低下頭。
楚律看石清妍終於低頭了,滿意地負著手,回頭再看,雖沒瞧見陸參那一家三口,卻是瞧見街上不少人家懷中馱著孩子出來看花燈,心裡不免有些豔羨。
忽地一群人急匆匆向前湧去,侍衛們立時警覺起來,小心地防著有人襲來。
楚律伸手拉了石清妍的手臂,心道這群人哪裡去,才想著,忽地便聽旁邊人說起話來了。
“原來第一才子是個小白臉模樣。”
“就是,半點也不如賀蘭道長儒雅,賀蘭道長又斯文,又重情重義,世上再沒有比得上他的痴情人。”
“誰說的?賀蘭道長長蝨子呢,好人樓裡的姑娘說了,第一才子為了個女子改邪歸正、守身如玉三年,誰知那姑娘最後嫁了他堂兄。難怪第一才子大過年也不回家。”
……
“原來知己還受過情傷。”石清妍喃喃道,以何必問的能耐,他若想強取豪奪搶了那姑娘定然容易,如今他沒去搶,一可見那女子是當真看上了他堂兄,二可見何必問真心喜歡那女子。此時不禁有些後悔沒跟著司徒尚去好人樓,冷不丁地瞧見自己這會子跟楚律走的路正是向好人樓去的,不由地拉了拉楚律的袖子,“王爺,要不咱去聽聽?”
楚律蹙眉道:“這等話聽閒話做什麼?”定是那跟何必問十分相熟的女子被逼急了,脫口說出來的話,只怕那女子以為是在稱讚何必問痴情,卻沒想到,何必問日後回了何家如何做人。
“……哎,原來賀蘭道長的相好是那等潑辣模樣,虧得我一直以為他喜歡溫柔女兒呢。”
“正是,聽說賀蘭道長在關外留下了一孩子,孩子都十幾歲了。”
……
“走,去聽一聽。”楚律咬牙說道,賀蘭辭常年在關外,又並未娶妻,若叫他潔身自好,那自是十分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