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妍也跟著喝彩。
“一點不像小姑娘了!”
一聲響亮的叫聲響起來,那誰小小的身子板一晃,嗷地叫了一聲,顧不得風度,便向那敢喊出這話的真正的小姑娘撲去。
“快攔著他!”楚律忙喊道。
“王爺放心,欣兒吃不了虧。”賀蘭辭、聞天歌鎮定地說道,他們家女兒比那誰小得多了,才兩歲,但不知是賀蘭夫人太閒了,還是賀蘭淳太寵著了,自打能吃飯後,賀蘭欣那張小嘴就沒閒著過,總會被人塞上點什麼東西,再加上賀蘭辭、聞天歌的個頭都十分出眾,於是,他們家賀蘭欣長得,十分紮實,兩歲就跟那誰一樣的個頭,論起重量來,還要甩那誰一大截。
我們家那誰會吃虧!那套醉拳就是個花樣子!楚律心裡著急,但為了那誰的面子不能說出來,身為一個大人,又不好幫著那誰去打賀蘭欣,只能在心裡著急地為那誰加油。
石清妍有意對何必問說道:“知己,你看你看,再過兩年那誰跟欣兒就是青梅竹馬了,那誰就成賀蘭家的了。”
賀蘭辭也想叫何必問成親,於是便也有意說道:“正是,我早瞧好了那誰,就等著他嫁過來呢。”
何必問看了眼賀蘭辭,見那誰聽到賀蘭辭的話後,越發惱羞成怒地跟賀蘭欣廝打,只是賀蘭欣一個輕輕巧巧的泰山壓頂,就將那誰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就笑道:“確定是青梅竹馬不是好兄弟?”
“何大哥你什麼意思?”聞天歌皺著眉頭問,這賀蘭欣可是她親生的,要是她眼裡能看出賀蘭欣的缺點那才奇了怪了。
“誇欣兒呢。”何必問目光盯著那誰看,暗道別看那誰個頭小,過幾年這麼個美男子能迷得賀蘭欣七葷八素。
“還敢不敢了?還敢不敢了?”賀蘭欣奶聲奶氣地連聲問著那誰,那軟軟糯糯的聲音跟塊頭神態一點不搭配。
“那誰,好漢不吃眼前虧。”楚律想教導那誰何為識時務為俊傑,想再教那誰好男不跟女鬥,看看賀蘭欣那敦實模樣,就住了口,心想那誰倒是揪頭髮、撕臉皮呀,跟賀蘭欣客氣什麼,把她當兄弟得了。
石清妍瞧著那被賀蘭淳夫婦養的全然看不出賀蘭辭的優雅、聞天歌的美豔的賀蘭欣小胖墩,笑道:“欣兒的氣勢越來越大了。”
“是呀,將來個頭都能頂上王鈺了。”楚律見那誰吃虧了,終於說出了一句很不厚道的話。
賀蘭辭見女兒被諷刺將來塊頭大,鎮定地回楚律道:“是呀,將來那誰站在欣兒身邊,只怕還跟現在一樣嬌小玲瓏。”
楚律心裡一刺,便對上賀蘭辭那挑釁的眼神。
楚恆隔了幾步在一旁看著,後知後覺想:莫非這對素來和睦的君臣終於要因為兒女之事結仇了?然後他就有機可趁了?想起鍾側妃盤算過將給兒子定下賀蘭欣,長嘆一口氣,心說自己還是勸鍾側妃打消念頭吧,賀蘭辭這麼大歲數才成親,生下來的女兒在賀蘭家裡金貴的很,只怕將來真會如楚律所說也是個膀大腰圓的,他兒子是無福消受了,就讓給那誰了。
看瞅著那誰強撐著不哭出來,石清妍、楚律忙去將賀蘭欣拉開。
“男兒有淚不輕彈,那誰好樣的,都沒哭出來。”楚律忙去安慰那誰。
“親爹,我不跟胖丫頭玩了。”那誰板著小臉說道。
聽到親爹二字,賀蘭辭忽略了胖丫頭三個字,不厚道地噗嗤一聲笑了,心想可惜王鈺留在亙州府沒過來,不然叫他看見那誰喊楚律親爹,指不定樂成什麼樣子,這話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又是什麼?明擺著那誰的親爹還另有其人。
楚律的笑臉一滯,只能忍辱負重地繼續安慰那誰。
楚恆看著笑了半日,瞧見自從得知自己有病後就鬱鬱寡歡的兩個兒子也笑了,便也覺得欣慰,忙跟錦王府那邊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