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
“於是乎,有些長舌之人,便造謠說這司徒姑娘便是本王養在外頭的外室。”楚律有些鬱悶地說道,若是司徒姑娘會成了他的外室,早幾年就成了他的妾侍了,哪裡會等到熬成這個年紀。
石清妍哦了一聲,笑道:“清官難斷家務事,人家是正經的叔嬸,見她父親過世長兄在外,替她定下親事來也實屬正常。頂著你外室的名,也能叫司徒姑娘免了被強嫁給不堪之人……”
“你倒是大方,人家司徒姑娘還想著嫁人呢,是以她不好去跟外頭人辯駁此事,若辯駁了,此事只會越描越黑。司徒姑娘的意思,是求你做做好人,替她洗去這汙名,下半輩子做牛做馬,她再報答你。”
石清妍枕著手臂點了點頭,笑道:“這事委實難辦,我從沒見過她,她又有孝在身,若乍然見她,難免惹人生疑,若徑直給她許親,又叫人以為我這是要除之而後快。她那嬸孃叔叔早先她要跟人退親的時候不出頭,如今反倒冒出來,可見是個臉厚心黑難纏的,不好對付呀。”
楚律也枕了一隻手臂,側著頭,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石清妍:“這些都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你沒沒在弄清楚青紅皂白之前,就給本王去勢吧?”雖說昨晚上饜足了,但他總覺得自己身強體健,今兒個見到石清妍穿著那妖精的衣裳自己該按捺不住地撲上去才是,還有方才,在榻上、在床上自己也該有點反應才對……莫非,石清妍當真聽到點風聲就給自己下藥了?
“你心虛成這樣?”
“……你不覺得本王今日有些無精打采?有些心神恍惚?有些體力不支?”
“你原本不就這樣嘛?”石清妍脫口道。
楚律一怒,撐著手臂怒道:“本王原本怎樣?”
石清妍愣住,說道:“原本不就十天半個月一次……”
楚律眉頭緊鎖,心裡恨不得石清妍承認給他下藥了,說道:“那是本王不貪花好色,點到為止就夠了。”
石清妍撲哧一聲笑了,說道:“那你那句體力不支又從何而來?”說著,也坐起身來,順便將楚律還塞在她衣襟裡的手拿出去。
楚律思量再三,終於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今兒個你一連勾引本王三次,可見你是在給本王下了藥之後要試探藥性。”
“那是鬧著玩,原本就沒指望你有反應……”石清妍這話說出口,就連自己也愣住,忙拿了手捂著嘴。
楚律的自尊心被這句話深深地傷到了,疑心石清妍在藉著這話暗示他不中用了,於是冷著臉,勒令石清妍:“去將你那身妖精裝穿來,本王叫你見識見識本王中不中用。”
“誰說你不中用了?”石清妍訝異道,此時覺得自己還有些臃腫,就不肯去換了那身衣裳。
“你去穿了。”楚律沉聲道。
石清妍心道楚律當真火氣大,於是一拉被子,將自己一蒙,就趴到楚律身上。
楚律只覺得某處忽地被納入溫熱之處,不由地心裡一動,隨即就覺自己這一日終於有反應了。
良久,石清妍憋紅了臉鑽出來,下了床去漱口,隨即也不上床,就在床邊坐著,說道:“王爺,你新近火氣很大,臣妾疑心你是帶孩子帶煩了,自打賢淑三個生下來,你就沒離開過錦王府,今兒個跟小篾片說話的時候語氣也衝得很。你後頭幾日出去轉轉,外城牆那邊,寺廟那邊,各地轉轉去。”這男人不能常拘在後院裡頭,精氣神就不如早先了。
“胡說八道,本王疼愛賢淑三個還來不及,怎會煩?”楚律話音才落,隔壁就傳來一聲撕心裂肺地哭號聲,眉頭不由地緊鎖,原本並未將自己火氣大的事往賢淑三個身上去想,如今想來當真要怪在他們頭上,原本怕奶孃們不經心叫人安置了賢淑三個在耳房那邊養著,如今夜夜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