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一個大夫走了過來,看到眼前張松大呼小叫的,不禁皺了皺眉頭。
“大夫,還有大夥兒,都看看了啊!這警察把我兄弟打成重傷,以為有倆臭錢就能把事擺平,看見沒有,這袋子裡就是錢,她想用錢堵我們的口,根本就沒想跟我兄弟道歉,現在的警察還是東西嗎?啊!還是東西嗎?”張松大有煽動民意,集體譴責女警的意思。
而且他也成功了,警察的形象本來在民眾間就很差,即便大力整頓了兩年,也沒有多少改觀,現在被張松把‘事實’捅了出來,周圍的人看女警的眼神都不怎麼友善,你一言我一語的對女警指指點點,說的都不是什麼好話。
女警氣的全身發抖,但即便她再怎麼想把張松打死了事,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出來,不然即便她背景夠強硬,也只能被髮配到基層冷靜幾年了。
女警黑著臉,在群眾的壓力下,咬著後槽牙:“好!我道歉!”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女警一服軟,張松也不再緊逼,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張松衝周圍的人一拱手,道:“謝謝各位聲援了啊!沒事了,都散了吧!以後有空請大傢伙吃飯。”
“哥們,悠著點啊!要是這警察敢暗算,兄弟一定幫忙。”一個拄拐的哥們很仗義。
“汗,哥們的好意心領了,不過你先把腿弄好了再說吧!”
“瞧不起哥們怎麼的?哥們還有柺棍呢!”
“行,你厲害,多謝了。”張松擦擦汗,把煙踩滅,和女警走進了病房。
李典和周海娜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知道是女警來了,所以對張松給她難堪,並沒有阻止,在李典和周海娜看來,這麼點難堪,根本就不夠李典被打成重傷的利息。
女警進來,看著躺在病床上,頭上纏著繃帶的李典,咬著嘴唇,邁步走過去,一低頭,道:“對不……起……”
周海娜厭惡的看著女警,就是她,把李大哥打成重傷,差點要了李大哥的命!
李典握著周海娜的手,表情冷淡,道:“不敢當,我只是一個把人打成重傷,衝撞警察的痞子,實在當不起‘人民’警察的道歉。”李典把‘人民’兩個字咬的很重。
“你——”女警抬起頭,滿臉委屈和氣憤。
“沒什麼事,請你離開吧!還有,我保留向媒體披露黑幕的意向。”李典冷聲道。
女警氣的滿臉通紅,胸口劇烈起伏著,真個波濤洶湧,胸猛無比。
張松忍不住咽口口水,心說:這妞兒夠辣,真要上床,我還真不定抗得住。
李典瞥了女警一眼,拍拍周海娜的手,道:“海娜,我有點口渴,有水嗎?”
“有,我給你倒。”周海娜怨毒的看了女警一眼,起身幫李典倒了杯水,也不讓李典動,親手給李典餵了下去。
喝完水,李典感覺好多了,見女警還在那波濤洶湧,皺皺眉,道:“你還在這幹什麼?我可沒錢請你吃飯。”
好!”女警咬牙切齒的說了三個好,把手裡的袋子狠狠地砸向地面,負氣而走。
病房裡靜了片刻,李典對張松道:“松哥,袋子裡什麼玩意兒?”
張松把袋子撿起來,開啟,裡面是十摞鈔票,樂呵呵的把錢扔給李典,道:“十萬塊錢,警局補償你的,你小子揍了人就能賺十萬,我他**捱了揍卻一毛沒有,什麼世道。”
“嘿嘿,咱哥倆誰跟誰,等出院了,咱哥們把錢都瀟灑了。”李典笑道。
“得了吧!這錢你留著好好養身子吧!流那麼多血,當時沒他**嚇死我,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呢!”張松在一邊坐下,猶有餘悸的說道。
“說這些有啥意思。”當著周海娜的面,李典不想說這件事,轉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