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耳朵咬了下去。
“哎喲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我咬”
…………
下午到家的時候,母親正和鄰居大媽們打麻將,看到已經恢復容貌的秦雨,母親愕然:“小典,她是?”
李典笑了笑她就是秦雨。”
“秦雨?”母親不敢相信,走的時候,秦雨還是個三十多歲的回來的時候卻成了二十多歲的御姐,這變化未免太大了吧
秦雨微微一笑,道:“阿姨,我是專業化妝師,昨天受傷的時候剛好帶著妝,今天出了門才把妝卸掉。”
聽到秦雨熟悉的聲音,母親才相信了眼前這人就是秦雨,不禁驚歎道:“秦雨,你化妝的技術太厲害了,阿姨都認不出來了。”
“呵呵,阿姨您過獎了。”秦雨微微一笑,看到正等著打牌的三個老大媽,眼睛一亮,道:“阿姨,你們打麻將呢”
母親笑道:“是啊秦雨,你玩不玩?”
母親本來就是客氣客氣,沒想到秦雨卻點點頭,道:“好啊我很久沒玩麻將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沒有。”
“哦?呵呵,那好,你替阿姨來吧”母親讓出位置,坐在了一邊。
秦雨坐下後,笑著問道:“阿姨,咱們這是什麼規則啊?”
“呵呵,我們老人腦子不好使,玩的也簡單,沒有吃,只有碰,槓不算錢,小胡兩塊,邊卡吊四塊,卡五十塊,一條龍二十,莊上有五個,自*翻番,沒跑沒拉。”母親微笑道。
“嗯。”秦雨點點頭,打骰子,抓牌。
秦雨她們打牌的時候,李典閒著沒事,就對母親道:“媽,我出去一趟,晚上回來。”
“哦?你去吧”母親已經習慣了李典的外出,站起來,把李典送出門外。
秦雨什麼也沒說,聚精會神的打牌。
李典出了家門,開車去買了一些零食和玩具,去了楊曦若那裡。
自從李典和張松去廣東後,李典就再沒來過楊曦若這裡,如今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李典也不知道楊曦若和果果過的怎麼樣了?
到了小區樓下,李典拎著零食和玩具上樓。
到了楊曦若的門前,李典按響了門鈴。
幾秒後,李典看到貓眼一閃,之後,門被開啟,楊曦若略顯憔悴的臉出現在李典眼前。
“典哥……”楊曦若望著李典,眼淚滑落,撲進了李典懷裡。
李典緊緊抱著楊曦若,道:“曦若,我來了。”
“典哥……”楊曦若擦擦眼淚,拉著李典進來,隨手關上大門,再次撲進了李典懷裡。
李典抱著楊曦若,扔掉手裡的東西,低頭深吻著她的嘴唇,唇舌相交間,兩人撕扯起彼此的衣服,楊曦若已經一個月沒有做過,不禁非常激動,李典也有兩天沒做過了,算是比較激動,兩個人親吻著就朝床上倒去。
果果這時候正躺在她的兒童床上睡覺,李典也不怕有人打擾,楊曦若也格外的瘋狂,不惜體力的迎合著李典的進攻,偶爾還反過來充當一番女騎士,兩人昏天黑地的戰了兩個多小時,楊曦若終於忍受不住李典的衝擊,開口求饒。
李典嘿嘿一笑,放鬆身體,射死了楊曦若。
擁著昏迷的楊曦若,李典蓋上被子,雖然屋裡有供暖,但冬天的溫度還是很低的,尤其現在出了這麼多汗,要是不注意保暖,很可能感冒。
李典撫摸著楊曦若的肌膚,經過幾個月的保養,楊曦若的外傷已經全好了,但身上一些淺淺的痕跡卻怎麼也無法消除,對一個女人來說,這一身的傷痕是一種不幸,但楊曦若卻是幸運的,因為李典對楊曦若的傷痕一點也不在意,反倒因為她的傷痕,而感到她是與眾不同的,讓李典對她有種特殊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