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變,“爸爸……哥,你們不能不要我,我知道錯了……”
肖遠山聽了心中一驚,雖然這句話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難保她下一句會再說出其他的話來。
想到這裡忙坐到床前抱起她來,“安安,醒醒……”
被他一晃本就睡的不踏實的謝悠言馬上醒了過來,可睜眼看到肖遠山的時候還有些迷糊,或者說還沒有從那個夢裡醒過來。
待看清肖遠山的時候一下撲到了他的懷裡,還忍不住抽泣著,肖遠山雖然欣喜可也看出謝悠言的狀態不對來,忙在他開口之前把她攬在懷裡,“安安,做惡夢了嗎?”
這聲加重的安安終於讓她醒了過來,卻還是沉默了好一會才抬頭看向肖遠山,“我沒事了……”
“沒事就好。”肖遠山鬆了口氣,抬頭又看了眼同樣擔心著看著她的郎山,雖不情願還是說道,“郎先生聽說你生病了,來看看你。”
謝悠言心中一驚下意識的看了眼肖遠山,見他沒有什麼異常這才鬆了口氣,轉過頭去正看到比平時要狼狽許多的郎山,可謝悠言卻也只是對著他點頭示意。(閃婚;染上惹火甜妻)
輕拉了下肖遠山,“我睡了很久嗎?”
“沒有,十幾分鍾而已,做惡夢了?”肖遠山邊說著邊輕拍了拍她。
謝悠言點了點頭,也許是想到夢中的場景,臉色又難看起來。
一旁的郎山見她自顧自的與肖遠山說話,臉色變了變直接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一付謝悠言不理他他就不走的樣子。
謝悠言無奈的看向他,“謝謝你來看我。”
這不說則已,一說就咽得郎山一愣一愣的,“你下句話是不是要說你可以離開了?”
謝悠言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是真的謝謝你,不過你看我這情況可能是去不了茶樓了。”
“放心好了,不會扣你工資的。”郎山搖了搖頭,“你就在這裡把病養好了,錢不夠可以跟我說。”
“不用了,我們雖然沒您這大老闆有錢,可她治病的錢還是能拿得出來的。”不等謝悠言說什麼,肖遠山搶著說道。
謝悠言無奈的推了他一下,這才說道,“郎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我們應該暫時不需要。”
“我的話對你永遠有效。”見謝悠言拒絕郎山絲毫不意外,邊說著邊站了起來,“身體養好了多休息幾天再去茶樓,不用著急。”
謝悠言沒說什麼,只是輕點了點頭,看著郎山起身離去,整個人這才鬆了口氣,一把拉住肖遠山,“你讓他來的?”
“我有病才會讓他來。”肖遠山聽了頓時翻了個白眼。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頓時笑了出來,而細一想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不禁嘆了口氣,“看來這郎山還真不簡單,在這裡的勢力也不小啊。”
“既然知道了,還確定要繼續嗎?”肖遠山聽了她的感慨心中有些無奈,“其實你現在病這麼重,真的不再適合進行了。”
謝悠言卻輕搖了搖頭,“你應該知道,現在這個情況沒有比我再適合了,錄音你也聽了,也知道他身邊幾年都沒有再進人,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好吧。”肖遠山對她的回答一點也不竟,卻也只能嘆了口氣,“不過你得先把身體養好,其他的等病好之後再說。”
“我知道。”也許是還發著燒有些沒力氣,聲音軟軟的沒有力氣,好像在撒嬌一樣。
肖遠山難得看到她這樣的表情,頓時比吃了蜜還要甜,滿臉傻笑的看著謝悠言。
見他的表情,謝悠言頓時無奈的苦笑了起來,伸手一巴掌把他打回神,“傻笑什麼呢?”
“都多少年沒看到你這麼對我了,還真有些懷念。”肖遠山回過神來不禁感嘆的說道。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