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環男。
現在,他們已經把假拿掉,鼻環男也不戴那個假鼻環了,再穿上一身黑色西服,都顯得精悍幹練。
兩人看著鐵鍬和方超“香豔”的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
“沒打擾兩位吧?我們什麼都沒看見。”紅雞冠頭故意捂著眼睛,誇張的道:“我們兄弟用不用先回避,等你們二位解決完生理需求,我們再進來?”
鐵鍬和方超趕緊訕笑著住手,各自坐起。
“我兄弟是在開玩笑,請二位不要在意。”鼻環男年齡紅雞冠頭大不少,看樣子快有三十歲,顯得穩重一些。他先表示了歉意,又對鐵鍬道:“鐵先生,請跟我們走吧。”
“啊?”鐵鍬人往床裡縮,有些緊張的道:“你們要帶我去哪啊?”
“你別誤會。”鼻環男彬彬有禮的道:“我們是帶你去其他的房間休息。”
“這個……”鐵鍬乾嚥了兩口吐沫,人又往裡縮了縮。他道:“我就在這裡休息好了。”
“這是單人間,只有一張床,兩個人恐怕休息不好。”鼻環男指了指著床,又勸道:“鐵先生,我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房間,你還是和我們去吧。你是我們老扛把子的貴客,我們不會對你不利,請不用擔心。”
“貴客,開什麼玩笑啊?有差點被槍打死,被水淹死,被刀捅屁股的貴客嗎?”鐵鍬看兩人這麼執著,更覺得對方不懷好意。他不敢直接拒絕,可是又找不到什麼藉口,總不能說就喜歡和男人在一張床上睡吧?
等等……這有什麼不行,這不是絕好的藉口嗎?
“其實,我想留在這,主要是因為……”鐵鍬忽然間變了腔調,語氣帶了娘娘腔,還彎起腿換了一個無“妖媚”的坐姿。他用手在面前虛扇一下,道:“我和方超的關係,實在是不好分開。我們忍受不了,分別的相思之苦……”
說著,他衝著方超來了一個媚眼。
方超明白鐵鍬的意思,他也不想鐵鍬去別的地方睡。畢竟,兩人在一起還能商量點事,互相壯壯膽。
於是,他也配合地演起了對手戲。
寢室四匹狼之間,可是沒少猥瑣。四個大男人之間,假裝好基友的胡鬧,也常常演得火花四濺。火爆處往往超出想象,絕對可以讓人吐滿大號塑膠袋。
沒辦法,絲之間總是基情四射。
“哦……鍬,長夜漫漫誰來為我蓋被暖床,為我填補我肉體的空虛?”方超就像一個蹩腳的話劇演員,明明演技極差,還要裝作一往情深。他翹著蘭花指,道:“如果你能留在我身邊,那將是上帝給我的憐憫,命運之神給我的微笑,愛神丘特的深情之箭。我會是多麼……多麼……多麼幸福的人啊……”
紅雞冠頭和鼻環男,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渾身冷顫。
“哦……超,不論是明月高掛,還是鮮花盛開,我們之間的深情,永遠如火焰般耀眼。”鐵鍬更狠,抓過方超的手捂在胸前。他用愛憐的眼神,花痴的語氣道:“今夜就讓我留在你的身邊,無視那些想要拆散我們的惡魔。讓我哄著你入睡,讓我在深夜傾訴對你的依戀,讓我用動聽的聲音為你呢喃……”
說著,他扯著脖子荒腔走板的唱道:“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嘔……”紅雞冠頭和鼻環男兩人一起彎腰,乾嘔個不停。
鐵鍬和方超這會也演得頭皮麻,可看紅雞冠頭和鼻環男,心理上雖然出現了不適,但生理上卻還站著不動,死活沒有離開的意思。
兩人眼神一碰,都看到了對方的決心。他們決定動終極技能,致命一擊!
“深深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
鐵鍬唱到這裡的時候,方超嘟起了嘴唇,他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