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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驚喜與驚恐(24)

“你偏要選這個時間撒謊嗎?兇器除了可便攜的刀刃以外絕不可能,不會!沒有道理!”福曼抱著混亂的大腦,將一個又一個否定投擲向格拉斯,卻連一個表情變化都沒有催出來,適才的威風早就轉移到了格拉斯的身上。

“證據!證據呢!”

“哼,摔一跤就爬不起來了嗎,看來你還是太嫩了啊,豬曼老弟。”

“...是福曼!”

特地弄錯名字來激怒福曼,實在是畫蛇添足之舉,這就像是用榔頭敲打過後,再用羽毛瘙癢。

“總之,兇器解釋不清楚,你的推論就有一半都是做白日夢,而另一半,就讓我這個老朋友繼承,替你完成偉大的宏圖吧,嘻嘻。”

福曼跪了下去,他在勝券在握時發起挑戰,卻被簡單一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實在沒有臉面去見自己的主子,就連與蝶在同一空間裡站著,都讓他恨不得在鐵牆上挖個洞鑽進去,一輩子都不出來。

格拉斯他贏了嗎?他為比達夫爭光了嗎?也沒有,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邏輯上行不通吧...要拿把長兩米,重50斤的鐵槍來行刺,只能顯得兇手腦子不靈光,誰會去用一把根本不可能刺中目標,甚至拿起來都費勁的武器?”

沐陽站出一步,代替福曼反駁道,儘管他的小熊面具,與他髮尾綁著的小人偶顯得十分幼稚可笑,但從論點來看,是無可挑剔的。

“犯人的思考,我們普通人沒法揣摩,當你在火災現場時,會因為3樓太高而捨不得往下跳嗎?冷靜的思考,可是最寶貴的,但人是沒辦法永遠保持冷靜的,最重要的是,槍鋒上有新鮮被擦拭過的血跡。”

拿出犯人異常論來回避論點,沐陽可不能讓他囂張下去,腳再進一步,後背沐浴著摯友的信任目光,沐陽不禁心虛起來,並內心跟她承諾,他想做的事絕對不會是天大的罪惡。

“就假設蘭德是被長槍穿刺喉嚨而死,那蘭德在什麼情況下死的?中毒?昏厥?沒錯,用這種武器刺殺,蘭德是不可能有意識的,那麼問題來了,殺害場所怎麼解釋?血跡在哪裡?”

經過沐陽的一番反駁,格拉斯自信的表情沒有一絲崩壞的跡象,他早就拿出下一步棋,正當他打算一鼓作氣,挫敗沐陽,卻被沐陽搶先霸佔了話語權。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要是這件兵器打從一開始就藏在了休息室裡——你要真這麼想,那可是讓福曼先生佔足了便宜啊。”

“啊...”

“哎?”

兩個人幹愣住在原地,格拉斯先一步察覺到了自己的愚蠢,他過於執著於血跡,反而給福曼的推理提供了一條絕佳的思路。

“從一開始,你不過將兇器替換了長槍,除此之外,依舊按照福曼的推理進行,你倒好,還幫他解釋了長槍染血的謎團,這不就是拿著石頭砸自己的兩隻腳嗎?”

“啊...”輪到格拉斯跪坐了下去,喜悅來得太突然,福曼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恍恍惚惚地站了起來。

“教練先生,你行啊!”福曼高興地像只准備開飯的小奶狗,不斷向著沐陽傳送崇拜的眼光。

福曼還沒有站穩,卻又聽到了怪笑聲。

“上天想我掙扎多一會,那就如你所願。”

是死灰復燃的理查,他進入了極其放鬆的狀態,胖女的抱壓對他的影響小了許多,就連臉上難看的笑容,都得到了昇華,變得更加醜了。

“理查...”

“警察先生,我差點就被你的氣勢壓死了,但你們還是給了我機會,現在的我,確實對你滿懷感激啊。”

“哼,有屁就快放!你沒有說廢話的權利!”比達夫忍不住地朝理查吼叫。

理查目視前方,目中無人地笑道:“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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