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齷齪無能。
罵戰最終因汶萊髒話匱乏且口乾舌燥中止,他氣的走進屋內,酒鬼則氣喘吁吁,在冷風中瑟瑟發抖,不管他臭氣熏天的嘴巴能噴多熱,也無法停下身體的哆嗦。
結果身為記者的汶萊見罵不過,立刻從屋裡裝出一盆冷冰冰的水,架在窗臺,眼看就要往下潑。
沐陽感知到了危險,如果水潑在樓下酒鬼身上,冰冷的水,溼潤的衣服,配合著異常寒冷的刺骨寒風,奪走一個醉漢的命,可是輕而易舉。
雖說西區早就沒了法律的約束,但屍體總會引來非常多的麻煩,如今隱姓埋名地躲藏於蕊屋的他,可不想被蜂擁而至的西區民眾瞧見。
千鈞一髮之際,沐陽還沒來得及行動,眼看水就要落下,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這個緊迫的空間裡。
是亨利,他手中拿著一杯飲料,走近那個醉漢。
“滾,滾開!!不要過來...”
無視醉漢的歇斯底里,亨利一個箭步,貼近身,抓住他的下顎,將杯裡的液體一股腦地倒入了他的嘴中。
被強制灌入液體的酒鬼,自然不會順從,但酒精攝入過量導致精神恍惚,手腳無力,被亨利輕易地用手掌頂住下顎,強迫他將液體吞入,場面暴力,犯罪感十足。
目睹醉漢被亨利物理地合上了嘴,汶萊的怒火也隨著冷風飄散,幸虧他猶豫了一瞬,不然盆中的水已經將亨利一同淋溼。
亨利把醉漢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扶起醉漢,對著沐陽與汶萊比了個‘oK’的手勢後,攙扶著醉漢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沐陽捏了把冷汗,沒釀成大事。
“抱歉,沒控制住心態,讓你見笑了,這些醉鬼每當這時,就會陰魂不散地折磨我的精神,非常煩人,我只不過嚇唬他們,並沒有存心想弄死他們,還請你不要誤會。”
雖然汶萊僵著臉皮笑著解釋,但沐陽還是覺得他剛才確實動了殺心。
沐陽想到了口袋裡極樂交給他的信封,對此一無所知的沐陽,總感覺自己可能揣著一顆定時炸彈,讓他心神不寧。靈機一動,他想到了一個計策。
雖不知道他靠不靠譜,但沐陽打算下個套,藉助他人之手,看看這個信封究竟是什麼。
“時間不早了,我睡了。”
沐陽伸手進口袋,特地將窗戶敞開,裝作轉身離開,手往外抽,假裝是不小心,把口袋裡的黑色信封拽出來,讓汶萊看得清清楚楚。
“等等!”
汶萊果然叫住了沐陽,看來他似乎對這個信封有什麼看法。
“怎麼了?汶萊先生?”沐陽不慌不忙將信封撿起,拿在手中,不著急放回口袋,讓汶萊多看幾眼。
“怎麼了?”
“你——不!您手中的紙質信封是哪來的?”
“這個啊?這其實是我撿到的,很厲害吧?這可是紙做的耶!”沐陽裝成一副一無所知,傻呆呆表情,像炫耀金錢一般在空中搖擺信封,汶萊的兩隻眼睛煥發活力,隨著信封左右晃動。
“厲害,當然厲害!”汶萊刻意降低音調,以沐陽聽不見的音量喃喃自語。
“別看啦,以後我就把它當成我的幸運符咒,每時每刻帶在身上,我的下半輩子,肯定就要福氣滿盈了,不聊了,我睡覺去了,今晚一定是美夢!”
說完,沐陽趕緊將信封塞口袋裡,結果汶萊竟然沒有聽到,還在低頭思考著什麼。
“我睡覺去了!”沐陽再叫一聲,才將汶萊的魂喚回身體。
“啊!我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將信封借給我一晚上,明早一定換給您!我有個想確認的事情!”
“啥?這東西有那麼厲害?”
“對對,說不定它真是哪個老爺丟的貴重品,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