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代詞,兩人都沉默了,亨利更是表情陰鬱。
“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如何呢?”亨利感嘆地拿出一隻馬克杯,上面印著一隻長毛狗的圖案,盯著上面的圖案,一臉懷念。
“誰知道呢,小陽回來了,而沒他的蹤影,說不定也已經不在這世上了。”蝶對話題沒產生多大興趣,拎起東西,從椅子上站起。
“吃飽了,好吃,走了。”蝶三聲兩語,坦率地謝過,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你剛才還對阿陽不滿,但你呢,你不也有話憋在心裡,不肯跟我說清楚。”
“沒什麼好說的。”
“是有為先生找你吧?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被猜中了心事,蝶停下了邁出去的腳步,轉過頭。
“我表情怎麼了?”
“沒有霸氣的臉,每次有為先生找你,都是這個表情,不如趁這個機會坦率點——”
“別管太多,小亨,這不是你一句話就能能撇清的。”
推掉了亨利的擔憂,跨著大步離開了蕊屋。
徒步走出西區,街上勤奮的打工人都不敢跟她對視,關卡的門衛甚至都沒敢搜身,也沒檢查證件,直接就目視她過關。
蝶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像個惡霸,而這種感覺能夠讓她足夠清醒,明白這個世界上的友方只有那兩人。
坐上電軌車,往中心區駛去。
不久之後,她便站在了這座城內最高最壯觀的建築物——天樞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