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的床邊有他專屬的軟墊,和蠢主人賭氣的時候他都會縮成一團睡在那裡,第二天早上睜開眼會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床上。
書架上曾經讓他心心念唸的報紙們。
書架旁邊曬太陽專用的飄窗。
當雷切轉過身去鎖電梯的大門開啟閒人勿擾模式時候,阮向遠的臉放在男人的頸窩裡,當他他轉了個方向抬起頭,在那一瞬間,黑髮年輕人抱在男人脖子上的雙手倏然收緊,黑色的瞳眸微微收縮‐‐
阮向遠一眼就看見了在走廊的盡頭有一隻粉紅的狗食盆正靠著牆,安安靜靜地放在雷切的牢房門旁邊處。
和粉紅色的狗盆緊緊挨著的是一架金屬的犬類專用廁所。
它們都好好地擺在那裡,不用走進也能猜到,此時此刻的它們大概就好像是天天在使用中時候一樣,一塵不染的。
阮向遠張了張嘴,卻發現此時此刻他好像失去了自己的聲帶,失去了所有表達的能力,他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脖子,像個白痴一樣地瞪著那兩樣他熟悉的東西‐‐曾經他以為雷切早就應該丟掉的東西。
直到雷切的大手落在他的頭頂上,就像是安撫寵物似的拍了拍,阮向遠再一次隨著男人的轉身被強制性地移開了視線,緊接著,他的背被死死地抵在冰冷的走廊牆面上,下顎被人捏住微微往上挑起,阮向遠抬頭,對視上紅髮男人那雙湛藍色的瞳眸,此時這雙漂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ldo;在看什麼?&rdo;雷切顯得有些莫名,&ldo;一副要被欺負得哭出來的蠢樣。&rdo;
&ldo;……老子才是要被你蠢哭。&rdo;
低低地嘟囔著,就像是鴕鳥似的阮向遠低下頭,他的手還死死地抱著雷切的脖子,與此同時,他感覺到雷切的手從他的下顎拿開,撐住了他背後的牆,男人一手輕輕攬著他的腰,就這樣開始重新新一輪的抽動,起初是輕微而緩慢的,那粗大的堅硬部位小幅度地淺淺退出又緩慢地重新進入,微妙的摩擦感令人止不住地起了渾身雞皮疙瘩‐‐
未知的瘙癢彷彿從腳趾開始一路傳到心臟。
而後是一次毫無徵兆的重重撞擊,阮向遠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骨骼撞擊到背後的牆上發出的磕擦輕響,雷切放開了他的腰部,此時此刻阮向遠完全失去了支撐,只能靠著下體跟男人說連結的唯一部分作為身體的全部承重‐‐
這讓的深度注意讓人每一根汗毛都樹立起來唱國歌。
&ldo;這樣舒服麼?&rdo;男人的聲音略帶笑意的嗓音,低沉因為沾染慾望而顯得有些沙啞,當他用這樣的語調說話的時候,任何一個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二號樓的非人類王權者‐‐
&ldo;還是需要更加用力一些?&rdo;
&ldo;唔……放、放屁!&rdo;
從鼻腔深處發出一聲嗤笑,就好像是對黑髮年輕人此時此刻嘴硬的懲罰,接下來的撞擊一次次地變得更加用力,y靡的液體從兩人連線的地方溢位飛濺甚至弄濕了雷切的褲子‐‐
無意間抬起頭,黑髮年輕人卻為眼前的一幕說驚得微微睜大眼,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在自己的雙眼中不斷放大的俊臉,而雷切從始至終都保持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彷彿剛才說話的時候,話語中說帶著的戲謔和溫和都只是阮向遠自己一個人說產生的錯覺。
男人的薄唇顯得有些冰涼,舌尖靈活得就像是一條蛇,他輕而易舉地用粗暴的氣勢一舉攻入,哪怕是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