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看來,你真的沒有把我說過的話老老實實記在你的腦子裡。&rdo;
雷切的聲音顯得冰冷而淡漠,就像是為什麼事情而感到由衷的不愉快,那原本放在黑髮年輕人胸膛上的手猛地抽出,下一秒,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只見紅髮男人指尖一動,伴隨著咔嚓的響聲,他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簡簡單單就將阮向遠的手給卸了下來‐‐
面無表情地聽著聲下黑髮年輕人咬著牙發出倔強又難忍的痛呼聲,就好像是故意的一般,雷切手移開,而後粗暴地扯開了他腰間的腰帶!
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角度裡,雷切的手探入黑髮年輕人的褲子裡,隔著內褲,準確地抓住了安安靜靜蟄伏於他雙腿之間的那一團東西,就彷彿是惡作劇一般地揉捏了一會兒,令人意外地是,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卻在被卸下手腕之後,再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大概是緊緊地咬著後牙槽,強迫自己不要出聲吧。
&ldo;天真不能當飯吃。&rdo;
雷切的嗓音充滿了嘲諷,但是他說出這樣的話時,卻足以讓他身後包括一號樓的王權者都略微驚訝地挑了挑眉‐‐
打從雷切來到絕翅館然後當上王權者,事實上,從來沒有人能有機會聽到他這麼正兒八經地說教。
在一般的情況下,如果有什麼人敢在雷切面前&ldo;天真&rdo;,那麼向來喜歡簡單粗暴來&ldo;講道理&rdo;的他,會揍到那個人&ldo;成熟&rdo;為止。
而不是此時此刻的說教。
彷彿並沒有感覺到身後的異樣目光,男人手上的力度加大‐‐他的角度和力道控制得很好,周圍的犯人只能清楚地知道他的手在做什麼‐‐卻完全不能在眼睛上討著任何一點兒的便宜,紅髮男人的背就像一座小山似的籠罩在黑髮年輕人的上方,什麼也看不見,圍觀的犯人只能偶爾看見黑髮年輕人在掙扎的過程中偶爾露出來的柔軟的黑髮,以及聽到他若有若無地嗚咽‐‐
這種曖昧的場面卻讓大多數人更加獸血沸騰起來。
當雷切感覺到手中的東西雖然不服氣卻老老實實地還是在他的揉弄之下漸漸甦醒有了反應時,他慵懶地勾起唇角,沒有錯過噴灑在他手心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並且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倔強‐‐
&ldo;是不是感覺充滿了屈辱,恩?想讓我放手吧,不想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被幹,對吧?&rdo;
&ldo;……&rdo;
&ldo;但是這裡是絕翅館,&rdo;雷切微微俯下身,他靠在黑髮年輕人的耳邊,用只有兩人之間才能聽見的音量說,&ldo;所以,尊嚴這種東西,不值錢。&rdo;
雷切並沒有放開阮向遠,彷彿打定了注意今天真的要給他一個震撼教育般,當他說著這些殘忍的話的同時,他幾乎是故意地,用力將阮向遠的腰帶抽出來,扔出去,讓腰帶的那一點兒金屬扣部位重重地擊打在被掀翻的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而後,用與自己的粗暴動作截然相反的淡定,他緩緩地鬆開了阮向遠的臉‐‐
在前一秒,雷切有那麼一刻做好了看見一張哭得鼻涕眼淚都出來的蠢臉。
然而,當他和那雙晶亮的、絲毫不見一絲沮喪的雙眼對視上時,這個時候,哪怕是他雷切,也不由得微微一愣。
那雙眼睛裡的光彷彿永遠不會被覆滅,哪怕此時已經被敵人狼狽地壓在身下肆意玩弄,卻始終無時無刻不閃爍著征服和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