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覺得心驚膽顫。
不過聽了他的話,多少還有點兒疑惑,認識沈竹君這麼久,一直現她也是個開朗的女孩兒,怎麼至於連個要好的同性朋友都沒有呢!不過話沒有說出來,而且對於沈竹君對我的態度已經習慣了,覺得她那樣也很好,雖然有時候邪惡了一點兒。卻比較直率。
聽沈竹君的父親說讓別在意,也只能笑了笑回答道:“伯父放心了,從來沒有怪她的意思,她說地沒錯兒,我確實是有點兒不太像學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做人還真是有點兒失敗。”說著有點自嘲地接著說道:“而且我的成績可比竹君要差的遠了。還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考上個好大學呢!”
沈竹君的父親人老成精,自然知道在這個話題上,和我們是沒有什麼好說的,於是立即言歸正傳地問道:“對了,你剛剛不是有事兒要對我說嗎?現在說吧,我們爺倆兒自從那天之後就一直也沒有聚聚,好多事情都沒有聊過呢!”
聽他這樣說話,我才從他那個教授的形象中走出來,他本來長得就斯文,而且還是一副教授打扮,更加上說話斯文,很容易讓人錯覺他就是個知識份子,總是給人一種距離感,大概是文人多數給人這種感覺吧。
現在他這樣親切的說話,讓人立刻也舒服了不少,也就少了不少顧忌,於是又隨口笑著問道:“伯父最近好像應該是春風得意的很啊!黑街的事情處理地怎麼樣了,應該都利索了吧?我對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不能幫忙了。”
沈竹君的父親曾經想要邀請我和他一起混黑道兒,可是最終還是拒絕了,只是答應給他適當的幫助而已,現在自然也不會重新拉我入夥地,聽我問起來,立即給我講著這些天生的事情,雖然只是幾天,還真有點兒事情。
沈竹君的父親和笑面虎在當天就消滅了鱷魚的勢力,雖然不是一帆風順,經過了一場惡戰,可是最後也算成果喜人,讓兩個人的勢力幾乎倍增,然後又與黑龍的殘存勢力最後進行的場鬥爭,儘管黑龍剩餘的人不少,可是因為黑龍地死而群龍無,自然不是兩個人聯合的對手,於是也被他們掐死在黑街,不是被吸收就是被除掉了。
最終的結果就是沈竹君的父親在黑街一家獨大,雖然笑面虎的勢力已經大了不少,卻由於對沈竹君地父親很忠臣,把大部分勢力交給了沈竹君的父親,他還是經營自己地迪廳,這也是他聰明之處,一山不容二虎,如果他和沈竹君的父親勢力相差不多,可是難免第二次內訌,這就是他這種頭腦精明的人所不願意的了。
而那些如梁伯之類的老頭兒們,根本不能阻擋大勢,在沈竹君的父親和笑面虎的威脅利誘之下,都已經相繼洗手歸隱,抱著自己上輩子的積蓄和老部下,找個安全的地方安享晚年去了,這也是沈竹君的父親和笑面虎厚道,不然這些人都會駕鶴西遊的。
沈竹君的父親和我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不禁有些感慨地說道:“看著這些老同志,還真是不忍心下手,如果我到了他們這樣的時候,還真不一定有他們強呢。至少他們算還有個善終了,我地結局可就不好說了。”
聽了他的話,不免心中一陣惡寒,這個老狐狸怎麼什麼稱呼都出來了,“同志”這個名詞已經多少念沒用了,大概從我出世就沒有聽說過,這個詞語出自一個黑道大哥的口。真是讓人覺得諷刺味道兒非常濃厚。
幸好沈竹君的父親不覺得自己說得話有什麼問題,等向我“彙報”結束之後,再次提出開始的問題:“你到底什麼事情,有話就直說吧,這裡也沒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