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千多名各路英豪,朗聲道:
“諸位英雄、朋友,這是一場誤會,都是自己人,不敢羈延諸位的寶貴時間,特此敬告,並祝諸位一路順綏!”
群豪一聽,有的議論,有的低笑,紛紛轉身奔向官道。
白玉海這時業已滿臉悔意,缸腹怪更是垂頭喪氣,蓑衣叟也提著鐵蓑衣走了回去。
江玉帆在這種情形下,自是不便過去,是以,回身走至陸佟韓朱阮五女身前,靜聽老花子劉燕強說些什麼。
只見走回去的蓑衣叟,首先問:“劉燕強,你小子不在花子窩裡享福,突然跑到此地來幹啥?”
老花子劉燕強立即無可奈何的正色道:“還不是為了你們三位老人家?”
蓑衣叟的神色已見緩和,但仍沉聲道:“我們三位老人家,幹你屁事?”
劉燕強只得解釋道:“今天絕早接到此地分舵的報告,此地的小花子發現了三位衣著怪異的老人,又在店夥口裡探聽出三位正在計議如何教訓江少堡主的事,晚輩和兩位師兄一研判,斷定是你們三位老人家……”
蓑衣叟立即沉聲介面道:“所以你小子就趕來啦?”
劉燕強立即正色道:“都是自己人嘛,再說,三位老人家都是上三代的前輩,和‘九宮堡’江老堡主俱是同一時代的有名人物,此番下山,其中必有肖小在三位面前搬弄是非……”
話未說完,絳袍老人白玉海,已羞紅著老臉,慚愧的揮了個阻止手勢,道:“你小子也別再藉口挖苦了,所謂越老越糊塗,如今,鬧得灰頭土臉,名節掃地,有生之年,只有老死在三義峰上了!”
劉燕強趕緊正色道:“前輩此言差矣,普天之下,那一個不知道大嶺三義,嫉惡如仇,義不後人?……”
話未說完,白玉海已苦笑一笑,再度揮了個阻止的手勢,卻突然改變話題正色問:“元臺大師可有了下落?”
劉燕強聽得一楞,只得強佔口含笑道:“這就要請三位前輩提供線索了!”
蓑衣叟一聽,不由瞪眼怒聲道:“鬧了大半天,你小子也懷疑是我老人家乾的呀?”
劉燕強一聽,只得面帶難色的吃吃道:“可是三位……三位前輩……”
話未說完,白玉海突然正色道:“不錯,確實有人愚弄老夫三人下山,但他只說要老夫三人下山剎剎江玉帆小子銳氣,使他小子不再為害武林,目空四海……”
劉燕強立即迫不及待的問:“敢問前輩,那人是誰?”
白玉海見問,霜眉一蹙,神色不禁有些遲疑!
許久沒有發話的缸腹怪一見,立即憤怒的說:“大哥,他小子把我們都耍了,你何必還為他小子遮蓋?”
蓑衣叟不待白玉海發話,突然沉聲說:“告訴你也沒關係,那小子就是崑崙派的弟子金毛鼠宇文通!”
劉燕強一聽,不由自語似的脫口道:“果然是他!,”
白玉海繼續說:“不錯,正是他,現在老夫已經把話說明白了,也該告辭上路了!”
江玉帆一聽,不由脫口沉喝道:“慢著!”
沉喝聲中,衫袖疾拂,亮影一閃,已到了大嶺三義和劉燕強四人的身前。
剛待轉身走向馬前的白玉海,聞聲止步,一看江玉帆的神速身法,面色頓時一變,不由沉聲問:“你待怎樣?”
江玉帆覺得劉燕強問得不夠徹底,而白玉海三人也回答的不夠誠實。
這時見問,立即拱手沉聲問:“敢問白前輩,對方才那群飛馬馳進林內的綠衣男女,前輩作何解釋?”
白玉海老臉一紅,但卻毫不遲疑的頷首道:“那些綠衣男女都是崑崙派的俗家弟子……”
江玉帆繼續問:“前輩可否道出其中一二人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