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進入山區再想找就不容易了。
心念間,業已飛身縱下城牆,凌空越過護城河,盡展輕功,直向那片山區前追去。
江玉帆的身法雖然快如風電,但由於距離過遠,待等他追至山口前,華幼鶯和閻霄鳳俱都失去了蹤影。
馳進山口,果然濃廕庇日,但卻有一條經常有人行走的山道,直伸深處。
江玉帆再不遲疑,沿著山道飛身向深處追去。
前進二百丈,依然未見兩人的影子,江玉帆立即停下身來遊目察看。
一看之下,目光不由一亮,只見身後縱領的斜對面,赫然有一座三問石砌的小廟,很像是中原工匠所造。
心中一動,折身向小廟方向馳去,他認為兩人也許奔進了小廟中。
前進二三十丈,突然傳來華幼鶯的憤怒嬌叱聲!
江玉帆聽得精神一振,加速向小廟前馳去。
但是,前進不足十丈,他突然又變換了輕靈身法就像風吹的柳絮般,輕飄飄的向小廟前飄去。
因為,他決定先知道華幼鶯的脾性和意向,才能勸她回去。
由於距離小廟漸漸近了,江玉帆的身法更加輕靈飄逸,前進中毫無一絲聲息。
他首先聽到閻霄鳳哭聲埋怨道:“師妹,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師姊難堪,你難道不怕傷她的心嗎?”
只聽華幼鶯哼了一聲,倔強的道:“我又不是對付她,她為什麼要傷心?”
閻霄鳳立即驚異的道:“你是為玉師哥?”
“哥”字方正出口,驀聞華幼鶯嬌叱道:“不要提他,我早就對你說過,我恨他!”
只聽閻霄鳳震驚的道:“師妹,你又改變主意啦?”
廟內一陣沉寂,顯然華幼鶯沒有話好答。
江玉帆業已到了小廟外,四周的院牆早已坍塌,三間小廟的左右和廟後都沒有了窗戶,他不必藏藏躲躲擔心華幼鶯倆人看見。
只聽霄鳳繼續闇然問:“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嘛!”
華幼鶯哼了一聲,憤聲道:“誰稀罕了!這都是鬼話,他跟在我身後那麼久,像個木頭人似的,簡直是個呆瓜……”
閻霄鳳立即埋急道:“師妹,你不可以這樣評論玉師哥……”
華幼鶯突然怒聲道:“說了你的心上人,你心疼了是不是?”
閻霄鳳立即正經的阻止道:“師妹你……?”
華幼鶯繼續冷冷恨聲道:“哼,我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閻霄鳳一聽,立即緊張的惶聲道:“師妹,你千萬不可任性亂來,須知,師父老人家一生苦研的曠世絕學,今後全仗玉師哥和莎莎師姊倆人來發揚光大了……”
華幼鶯冷哼一聲道:“用不著他們來發揚光大,從今天起,我要自立門戶,開館授徒……”
閻霄鳳憂慮的道:“可是你並沒有具備師父全部的武功……”
話未說完,華幼鶯突然怒聲道:“我可以把我爹的秘笈由他手裡要回來,我有權這麼作!”
閻霄鳳憂急的道:“可是,恩師的全部武功,只有一部份適合我們女孩子學!”
華幼鶯倔強道:“我可以四出雲遊,到處明察暗訪,一定找個秉賦奇高的練武奇才來繼承我爹的衣缽!”
小廟內略微一靜,又聽華幼鶯淡然道:“你現在可以回去了,她們仍在大殿上等你回去吃酒呢!”
閻霄鳳似乎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只聽她幽幽的道:“師妹,你真的不回去了?”
華幼鶯淡然道:“我什麼時候說了話不算數?”
閻霄鳳立即黯然關切的道:“那麼你現在要去那裡呢?”
華幼鶯毫不遲疑的道:“我馬上轉回‘仙霞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