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在緬國的一處廣袤無垠的大型軍營之中。夜色如濃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壓在這片土地上,將整個軍營籠罩在一片昏暗之中。這座軍營佔地遼闊,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到盡頭,裡面計程車兵如蟻群般密集,至少有上萬名之眾。各類軍械堆積如山,琳琅滿目,令人眼花繚亂。這些士兵皆全副武裝,裝甲車、微型坦克之類的重型裝備在其中也屢見不鮮,顯然這裡的軍閥財大氣粗,底氣十足。
軍營四周,雜草叢生,在黯淡的月色下,那些雜草像是潛伏在黑暗中的怪獸,隨著微風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在低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偶爾有幾聲夜梟的啼叫劃破寂靜的夜空,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氛圍。 在這個軍營的幽深之處,有一座金碧輝煌的院子。院子裡的樹木影影綽綽,像是一個個沉默的守衛。其中一個裝飾奢華的大廳裡,正坐著一群軍閥和礦主們。大廳內燈火輝煌,卻照不亮人心的黑暗。林凡赫然在列,他旁邊的地上則癱坐著惶恐不安的周浩宇。自從林凡以雷霆之勢解決了那些士兵之後,周浩宇就像一隻受驚的鵪鶉,被林凡隨意扔在了地上,卻絲毫不敢有反抗之意。因為他從未見過如此驚世駭俗的陣仗,也從未想象過世上竟存在如此強大之人,如今才幡然醒悟,他那四個手下保鏢的死絕非偶然。他就這樣瑟縮在地上,身軀顫抖,一動也不敢動,彷彿在裝死以求能躲過一劫。 周圍的這些軍閥們顯然也被剛剛林凡那石破天驚的舉動嚇得魂飛魄散,剛剛還眉飛色舞,在身旁的美女服務員身上肆意輕薄,縱情享受著奢靡的人生,此刻卻如木雕泥塑般端坐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每個人的衣衫都已被冷汗浸透,溼漉漉地貼在身上。就在今天白天,他們還在絞盡腦汁地商討著如何從林凡身上榨取更大的好處,怎樣去掌控這個年輕人,怎樣實現利益的最大化。沒想到,短短几個時辰過去,此刻卻感覺自己的性命如同風中殘燭,全然掌握在這個年輕人手中。
而此時的林凡面色陰沉得好似能滴出水來,心中已對帕森起了必殺之念,這其中還囊括那兩名邪修。這二人修煉至今,所犯下的罪行可謂罄竹難書,不知殘害了多少無辜少女,他們的修為完全是透過一具具少女的屍體堆砌而成。若繼續任其為非作歹,將會有更多的少女慘遭毒手。而帕森竟是他們的幫兇,助紂為虐,看來他們之間的骯髒協議便是帕森源源不斷地為他們尋覓少女以供修煉,他們則偶爾為帕森處理一些棘手的麻煩之事。果然,這些軍閥的崛起與存在是建立在無數的冤魂之上,浸滿了鮮血。儘管他此刻怒髮衝冠,這些人也已被列入必死的名單,但他還是想先窺探這兩個人的戰鬥方式。雖說他聽聞過這些邪修的修煉邪法,但卻從未親眼目睹他們戰鬥,也不瞭解他們的戰鬥方式和攻擊力究竟如何。反正,在林凡的眼中,這兩個人已是行將就木之人,早死晚死並無區別。
過了幾分鐘,這兩個人便施施然來到了林凡他們所在的這間大廳之中。月色透過窗戶灑在大廳裡,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林凡面帶微笑,目光平靜地看著這兩個人緩緩走進大廳。這兩個人身形佝僂,瘦骨嶙峋,看上去大概四十來歲,面容猥瑣醜陋,賊眉鼠眼,令人心生厭惡。帕森看到這兩個人進來,臉上的肥肉頓時抖動起來,綻放出諂媚的笑容,待到這兩個人走到帕森面前時,帕森已然恢復了幾分往日的囂張氣焰,伸出粗短的手指,指著林凡對兩位供奉說道:“兩位大師,這位是林先生,他對石頭頗有研究,我好心邀他前來,想讓他作為我們的專業指導,沒曾想林先生毫不領情,仗著他的武力,把我計程車兵折騰得慘不忍睹。”他以為有這兩位大師在,林凡定然不是他們的對手,故而故意添油加醋,顛倒黑白地說道。 而此刻,林凡的實力遠高於他們,又巧妙地施展了斂息訣收斂了氣息,這兩個邪修未能察覺出林凡的真實修為。只看出林凡面容年輕,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