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達到了半步武士的修為,並揚言要幫雲濤武館立威。
在第二天,林康的松風會館便解體,林康的家眷更是被盡數擊殺,而林康也不知所蹤。閆天燕自知與鍾紳無法抗衡,連夜將家眷轉移了出去。不過他門下上千的會館弟子卻是死傷無數。閆天燕自知此生若要找回這個樑子,估計比登天還難。不過他卻想起了當初結交的文一鳴,對於文一鳴加入雙城之事他是很清楚的。為此他還專門拜訪了幾次江嫻,送來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
想起當初誠心結交文一鳴時,發現也許真要出這口氣,還得著落在這個他看不透的少年身上。當他想起文一鳴時,忽然記起文一鳴曾經和雲濤武館的仇怨,急忙連夜從老家趕了過來。以他對鍾海濤父子的瞭解,他相信鍾紳遲早會找上門來洩憤的。
閆天燕帶著幾個得力手下繞著小路到達童山村,接連將訊息告知了童山夫婦和江嫻,在短短十來分鐘間,便啟程離開了童山村。
江嫻坐在馬車內,伸手摸了摸懷中的薄小包裹。暗道,也不知道這神秘的包裹裡到底是什麼?那個慈祥的老人到底是誰?抽時間是該去為那老人家上柱香了,畢竟是自己母子的救命恩人。等聯絡到一鳴後便交給他吧,也算了了一樁心願。唉!當初千辛萬苦的逃出明陽城,好不容易在童山村安生下來,卻再次逃往明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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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陽城杳音臺閣六層,裝潢得典雅古樸,一片古香古色,整個空間透出一種木質的清新氣息。
六層的擺設非常簡潔,兩百多平米的空間,只是在最上首擺設了一張長達數米的黃花梨木材的條桌和靠椅。左右兩邊整齊的擺放著一排椅子。正面牆壁上一副潑墨山水透出一股厚重的古意。
上首坐著三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女,左右下手分別坐著幾名青年男女,均是氣質高雅。而在下方的兩女一男卻是恭敬的垂手而立。其中一名紫群女子,若是文一鳴他們在此便認得是卿若雅。
站立在前方的中年男子,方面大耳,略顯肥胖。朝著上方躬身道:“郡主,玉長老,池長老!小人已經將昨天所有報名的名單收集整理完畢。還請幾位指示。”
“李正,這次報名的有哪些?”左邊一位雍容高貴的婦女點頭微笑道。
卿若雅聞言連忙捧著手中的登記冊遞給叫李正的男子,李正知道這位郡主問的是有來頭的人物。於是翻開登記冊道:“啟稟郡主,我南梁國的四大才子都來了,還有兩大才女也趕了過來。另外明陽城少城主伊道月和明陽王府的文環竹小姐也報了名。還有三川郡,益豐郡,靈昌郡的一些頗有名氣的家族子弟也在昨日抵達了。”
郡主露出一絲清雅的微笑,轉頭對中間一身素裝的中年女子道:“藤香,這些可都是我南梁國的精英了,還希望能入你們的法眼。呵呵!”
李正聞言,心道果然!原來明陽王府的文香彤郡主和墨香書軒的玉藤香長老還真有可能是閨蜜啊,難怪明陽王在南梁國雖不掌權,卻也無人敢動,明陽王有這麼一個妹妹,這才是真正的背景啊。不知道旁邊那位一直不說話的池子勳長老是否也和郡主有交情。
玉藤香輕笑一聲,搖頭道:“香彤,你我相交多年,還說這些作甚。我能帶著本門的弟子和七情坊的兩位天才過來交流,足以說明一切了。”
文香彤點點頭,扭過頭對李正道:“還有什麼特別的人物嗎?”
“呃。。。”李正微微一頓,道:“這裡面還有一個有意思的人物,不過沒聽說過,他名字前還有個名號。”
“哦?”文香彤笑道:“叫什麼?”
卿若雅瞬間記起了,在幾位大人物面前想要提醒卻也沒那膽量,心裡已經將那傢伙咒罵得體無完膚了。同時也暗恨自己真是笨得可以,居然真的將那傢伙自起的外號給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