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著北疆之行,文一鳴傾囊相授,一路在追殺中不拋棄不放棄,她慢慢的從心底認可了位老師。
自己從累贅一步步的成長,有過苦累,有過歡笑淚水,無數曾經與她比肩的同輩天才在歲月的流逝中,只能站在她身後仰望。
時至今日,她雖然只是一名剛步入武王期的宗師級鍊金術士,但地位已經等同她的爺爺凌堯河,甚至有所超越。
沒有她的老師文一鳴,就沒有她今天的一切,這是一生的親人。
她身後三名弟子,大弟子武聖二層的丁顏,二弟子武聖一層的黃言,三弟子武王七層的梅靜,哪一個不是比她資歷老,修為高,卻甘於奉她為師。
思緒正飄飛著,她和阿蒙同時望向遠處的高空,眼神散發出疑惑。
一艘造型新穎的典雅的木靈梭在千米外徐徐降落,引起無數圍觀者回望,竊竊私語。
“哇,這是木靈梭嗎?不像啊,是不是總工候老前輩的新作品。”
幾個左右探頭而視的武修發表自己的看法,讓凌青萍和阿蒙暗自失笑,從不踏出咆哮島的侯二也就四十歲不到,居然成了候老前輩。
“應該是,除了候老前輩誰能煉製,裡面的人肯定是天災的大人物,可能是晉城主。”
“切,傻逼,晉月笙前輩還沒龍魂的地位高,你在搞笑。”
“也對,不過龍魂好像也沒這麼靚麗的座駕吧,應該是新研製出來的,候老前輩了不起啊。”
“喂喂喂。。。出來了,臥槽,怎麼是個年輕人?這誰?比我還年輕!”
正議論中,五百鐵騎猛然重槍齊齊一振,配合烈風駒蹄鐵整齊的重踏,發出金戈鐵馬的肅殺之聲。
所以議論瞬間消失,光暗城外一片安靜,只聽見那白袍男子的徐徐腳步聲。
文一鳴還未降落便看見了阿蒙和凌青萍,其身後的何利和黃言他都認識,統一而獨特的鍊金袍服,左胸上那手印刺繡,他一眼掃過,乃近千名神印流的門人。
還有那不動如山的五百鐵騎,這些,讓他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文一鳴暗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能讓阿蒙二人放棄修煉前來傳送門。
收起雪猿梭那一瞬,他便感受到那五百鐵騎釋放出隨時準備衝殺的氣息,這是隨蔡言潼經常征戰北疆三關的洪家軍。
受到感染的他,發自本能的溢位一絲殺氣。
圍觀者微微後退,紛紛讓開了一條道,好奇的盯著文一鳴的面龐。
五百戰甲武宗整齊如一下馬,在文一鳴走近時同時抬起右臂,平拳重垂在左胸前,發出如一的沉悶重擊。
‘嘭——!’
戰甲與金屬拳套之間的剛勁撞擊聲,令整個場面為之一震,圍觀者無不倒退一步,倒吸一口涼氣,心裡同時浮出一個想法。
這誰啊?
而下一秒,神印流流主凌青萍給了他們答案。
“老師,你終於回來了!”
什麼???
所有人在心底狂呼,微張著嘴,視線凝固了一般,停留在文一鳴臉上,移動不開。
老師?凌青萍稱這三十來歲的年輕人為老師?
凌青萍的老師是誰,這在整個天賜大陸都眾所周知。
神印流的開山鼻祖,神州軍工的開創者,龍魂真正的首領。
文一鳴!
這個名字尤其是在西域,早已深入人心,破解破塑配方之功,不知拯救了多少因丹田損毀的迷途武修,在八年前據說隕落,被評為千年來武修界、鍊金界第一貢獻者。
無數人呆若木雞,看著這名曾被冠以殺神兇名的年輕男子,腦海徹底迷亂了。
而龍魂隊長阿蒙的一句話,再次將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