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機會終於來了,冷驍激動的熱淚都快下來了,這真是老天開眼。
最讓冷驍心中不服氣的是,這次楊燦被劃成種子選手,反而是他,要處於挑戰者的地位。
冷驍猜想,這多半是武院的人,並不知道他的真正實力,還在用老眼光看人。
既然這樣,那就順便展現一下風采,好好地教訓一下楊燦,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一想到這裡,冷驍就忍不住想笑,他大踏步地走上臺來,顯得那麼地神采飛揚。
“看到沒有,那就是冷家的冷驍,人品不怎麼樣,可是實力卻是相當強,在冷家排名第四。”
“你那是老黃曆了,據說在最近的一次冷家比武中,冷驍勇奪第二,將冷騫和冷厲都拋諸身後。”
“是真的嗎?在冷家排名第二,那可是傲人的戰績,怎麼這次,會不是種子選手呢?”
“那個楊燦,是個什麼鬼?怎麼看他的樣子,根本就不象是練武之人?”
“這次的種子選手評選,感覺就是一團糟,特別是這個楊燦,讓人感覺很有問題。”
“放心吧,沒有實力,他就算在種子選手中,都呆不下,我看這一次,他要被冷驍狂虐。”
“聽說他們兩個之間,原來還有舊怨,武院這是怎麼安排的對手,簡直就是絕了。”
人群一陣的議論紛紛,看好楊燦的人,當真不多,那怕他在別的方面,有了一點名氣。
當然,為楊燦加油助威的人,同樣不少,就數新生班的那些人,表現最為瘋狂,簡直就是大吼大叫。
楊燦不免有些感動,只不過與他們喝了一場酒,沒想到,就這麼容易地,被他們當成自己人。
當然,這是因為新生班,在年度大比武中,一直被當作弱勢群體的緣故。
如今有很多人,一聽楊燦是新生班的成員,立刻就拋來鄙視的眼神。
姬屹呵呵地笑道:“這個楊燦,大家或許比較熟悉,這是《射鵰》的作者,他的正途在寫書,練武只不過,是個興趣愛好罷了。”
“姬掌櫃這麼說話,我可就不愛聽了。誰不知道,楊燦的正業是下棋,他將棋公子趕出江州的那一戰,至今還為人津津樂道。”袁天機在一旁紅著臉說道。
“要說楊燦最精通的手段,還是易術中的陣法,單看他困住陰無涯的手段,只怕就少人可比……”一箇中年男子,在一旁不服氣地說道。
葉臨世道:“說起來,楊燦還是我們文院的人呢,這個人學得有點雜,在武學上,未必有什麼成就。”
“說來也怪,楊燦在符器上的成就,同樣令我歎為觀止。他的武學水平怎麼樣,我持謹慎樂觀的態度。”馮鐵山毫不猶豫地道。
主席臺上的一群人,都忍不住紛紛地插言,顯而易見,楊燦在江州造成的影響,當真不小。
冷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楊燦在江州慢慢地有了聲勢,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很不利的事情,必須及早採取法子應對。
楊燦走上臺來,連他都不禁感覺有點造化弄人的意思,沒想到正賽的第一戰,竟是冷家的人。
而且,還是在冷家諸人當中排名第二的冷驍,在對陣冷桐之前,拿冷驍來熱熱身,這很不錯。
“楊燦,你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落到我的手裡吧?”冷驍英俊的臉上,佈滿陰沉,見到楊燦,顯然是怒氣難耐。
楊燦感覺有些詫異,這個冷驍,實在太過自信,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贏了再說吧。”楊燦極其平淡地一句話,瞬間讓冷驍的怒火升騰到頂點。
一想到所受的那些折磨,冷驍忍不住了,冷叱一聲,一道寒冰勁力,綿綿不絕地打了出去。
臺上臺下觀戰的人,都感覺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