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以說是少年奇才,就這本事,我是拍馬難及。”
林山意猶未盡:“要說遺憾,並非沒有。就是我自從寫詩以來,從來沒有文氣升騰的想象。想來是天妒英才,我這樣的水平,偏偏不能為世人所欣賞,為天地法則所承認。奈何!奈何?”
數名惡作劇的人,頓時在一旁大聲地嚷道:“林公子,你錯了,我們欣賞你,崇拜你,都是你的忠實詩迷。”
“觸手難及嫦娥衫?”荀參冷笑一聲,“原來這就是江州詩壇的真正水平。”
這一番話,聲音並不大,可是諷刺意味頗濃,場中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不少的人,心中都泛起怒火,誰都清楚,林山就是江州城的異類。
別說是江州城,無論哪個城市,象這樣臉皮比較厚的人,都不在少數。
可是荀參,偏偏借題發揮,諷刺整個江州詩壇,怎不讓人心頭火起。
如果不是荀參的地位特殊,只怕江州城的人,早就大聲地起鬨了,如今只能暫且忍耐。
“呵呵,我的詩成了。”林騫寫完以後,猛地站起身來,在他的臉上,有著極其興奮地光芒。
文氣不斷地騰躍,一層接著一層,竟然足有半尺有餘,但是到了此時,已然是後續乏力。
不少的人,都發出惋惜的聲音,林騫差一點,就寫成出縣的詩詞,可惜還是功虧一簣。
要知道,出縣的詩詞,可沒有那麼好寫成,場下那麼多的人,恐怕早有準備,卻不過只寫成三首,可見有多難。
葉宸擱筆,在他的臉上,有著異樣的自信,這首詩,算是他近日來少有的佳作。
果然,文氣不斷地騰躍,足足一尺有餘,還在不斷地向上升騰。
“哈哈,樓上第一首出縣的詩有了。”不少人的臉上,都有著興奮地神情,果然不愧是文院詩社的首領,出手就是不凡。
葉宸的臉上,則有著淡淡的失望,他本來想要寫成出府以上的詩,結果未能如願。
縱然這一次,不負他的文名,可是想要搶奪前三名,只怕難了。
但並不是絲毫沒有機會,葉宸倒是暗自希望,別人的發揮,還都不如他,讓他揀個便宜。
場上的少年中,一共只有三人,達到出縣的水準,分別是葉宸、虞動和燕南松。
其中,就數燕南松最為惹人轟動,成功地吸引不少人的注意,畢竟他原來文名不顯。
“呵呵,既然是與眾同樂,我就不揣冒昧現醜。”陳天豪大聲喝道。
瞧到陳天豪要寫詩,不少人都圍了上去,這可是一件比較稀罕的事。
陳天豪抓起筆來,筆走龍蛇,很快一首詩就已寫完,寫完之後,就見上面文氣升騰,足有兩尺有餘。
楊燦注意到陳天豪的字,只見蒼勁有力,如同蒼松虯枝,別有一番劍拔弩張之意,充滿豪放之態。
“呵呵,陳大人果然不凡,這首詩寫盡與民同樂之態,確實是難得的好詩。”
“陳大人筆鋒依舊,你寫詩的水平,著實不減當年啊。”
“如果陳大人不是太過操勞,只怕詩文水平,還要更高明一點。”
“這是第一首達府的詩詞,陳大人開了先河,可喜可賀。”
四下裡一片道喜之聲,還有的人,就在哪裡反覆地吟詠,很給陳天豪面子。
“呵呵,老了,很久不曾寫詩,變得生疏了,比不得哪些真正的高手。”陳天豪笑容滿面,顯然能寫出這樣的詩來,他心中頗為滿意。
林山站在角落裡,很是想不通,為什麼他的詩文,看起來與陳天豪差不了多少。
可是,為什麼別人只捧陳天豪的詩文,而棄他的詩文於不顧呢,這些人,只知道趨炎附勢,真沒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