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到了極點,而光禿禿的礁石也無著手處,我只能一路滾入海水中,我看到趙敢當十分英勇的直衝而下,幾乎和我同時躍入海水裡。
我還沒來得及喊救命,就覺得趙敢當拖著我的身體,將我頂出水面,有了借力的地兒,我一把按在礁石的凸起面,出了海水爬上岸。
這是我第一次跌落海水中,看到身後黃漭一片的海水,差點都尿了,趕緊手足並用的爬上了高處,趙敢當嘩啦一聲也從水下竄了出來,冷風差點把我凍成冰坨,接應了趙敢當,趕緊下洞烤火驅寒,所有人都埋怨我,處在發情期的狼狗,你怎麼能去摸它的背脊,這和吃飯時搶它飯碗的道理是一樣的,所以這件事就成了他們取笑我的笑話。
不過我還是非常感謝趙敢當的,如果沒有他這麼英勇,就沒人知道我去哪兒了,那真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而袁津看那條雪橇犬如此堅毅的求生,也不忍心殺死它,就養著它了。
休息到中午,趙敢當道:“搜尋黑塔島情況,隨時準備登陸。”
經過飛行器實時傳送回來的影象,可以肯定的是黑塔西端的島嶼沒有異常狀況,經過商議決定從西段上島,往北突進。
趙敢當道:“這次來最主要的任務將要展開,可以百分百肯定狼巢必然就在黑塔島上,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好安全,不可貿然突進,這其中三位道長並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術行動,所以一定要配合我們,絕對不可以脫離小組,單獨行動,在場的諸位,要麼是成家立業,要麼是功成名就,要麼是風華正茂,像我老趙這樣一把年紀無家無口命不值錢的老窮人只有我一個,所以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身邊的戰友。”
這次任務廖叔和我們一起,有他在反正我是不怕了,基地只留下李銀河,包括陸家姐妹都和我們一起上了黑塔島,她兩別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操控槍械肯定比我這樣的水貨要在行,於是一行七人在下午三點半,駕駛衝鋒艇上了黑塔島。
在島西端海岸的沙灘上,那面提醒人不可三人以上同時透過的木牌這次是近距離觀看,只見上面鮮紅的字型十分扎眼,廖叔笑道:“這不是血字,是用油漆寫上去的,否則顏色早變了。”
袁津道:“廖先生,這種狀況可以解釋一下嗎?為什麼三人同時透過就會出這種怪事兒呢?”
廖叔呵呵一笑道:“其實這個局根本不難破。”說罷他取出桃木劍在黃沙上畫了一段奇怪的圖形道:“按我畫的圖形走向走,我保證十個人同行都不會有問題,誰敢和我一試。”我毫不猶豫站在廖叔身邊。
別人還在猶豫中,夜明珠笑著道:“那也只有我了。”隨後廖叔帶著我們兩人沿著沙地裡畫著的圖形一路向前透過沙灘區域後我心情略有些小緊張,鬼鬼祟祟四下一望,除了我們三人,哪有什麼“第四人”,我笑道:“就是裝神弄鬼嚇唬人的。”
廖叔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又回到木牌旁接著講桃木劍刺入沙地中,片刻之後只見一股暗紅色的血水咕嘟嘟翻騰而上,但很快就被黃沙吸乾,但暗紅色的血水冒了很長時間,侵入血水的黃沙面積越來越大,一股難聞的魚腥氣也在空氣中蔓延。
這不太像是血腥味,而是魚粘液的腥味,等血水完全乾涸,廖叔一把拔出木牌丟在地下道:“這種手段叫西方**術,將新鮮的金槍魚眼球搗碎,與龍魚血液混合,裝在玻璃瓶中埋入沙地,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其實不演算法術,因為這兩種魚的血液是會產生化學變化的,而且揮發性極低,埋入沙地後效果往往能持續幾年之久,只要是聞到這股氣味,人就會產生幻覺,所謂第四個人,根本就是幻覺的原因,而之所以會出現人員傷亡很可能是產生幻覺後人的互相殘殺。”
“如果真是迷幻製劑的效用,為何當人分為兩人一組就不會產生幻覺呢?”趙敢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