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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置。

這叫“三無法印”,是專門控人七魄的手印,而喉頭是“氣魄”所在,被“三無法印”抵住後呼吸是一點透不出也吸不進了,以此抵擋毒氣侵襲。

饒是如此我雙眼只覺得一陣刺痛,光線瞬間黯淡下去,所有物體在我眼中先是一陣茫然,接著變成白茫茫一片,我頓時嚇的魂飛魄散,難道這是要瞎的節奏。

混亂之下抵住氣魄的手印自解,又吸了一口毒氣,這次吸入量較大,整個肺部就好像被人插了一把刀進去,刺痛的感覺,我連退幾步,目不視物,難以保持平衡,一跤摔倒在地。

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發暈,隨時都有可能迷暈,我心裡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失去意識,否則肯定無法醒轉,但中毒之深比我想象的嚴重,腦子越發沉重,而眼前的一切也是逐漸模糊,天上的月亮、星星似乎都變成了一片金色的霧氣。

此時一個模模糊糊的大腦袋殼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但我卻無法看清,隨即一股略帶清香氣息的青草味傳入我的鼻子裡。

起初我以為是小串子,抬手摸了摸發現毛髮又密又軟,接著一聲輕輕的“吱哇”聲傳入我的耳朵裡。

就這一聲頓時讓我激動起來,道:“鼠妖,是你嗎?”然而說出來的卻是“嗚嗚”之聲,因為毒氣麻痺了我的神經,舌頭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

這時我感到鼠妖那大大的爪子輕輕按在我腦門上,似乎是撫慰我的情緒,讓我安靜,接著涼涼的液體滴入我的眼睛裡,瞬間我的毛孔似乎都在往外冒冷氣,但整個人反而更加疲憊了。

再後來我就睡著了。

當我再度睜開眼睛,猛然一道刺眼的精光射入眼中,刺得我雙眼發白,趕緊閉上眼睛,過了好久覺得視力逐漸適應光亮才睜開眼睛,發現視力已經完全恢復正常,天色已是大亮,我就躺在岸邊,小串子也是懶洋洋趴著,看見我做起便搖頭晃腦蹭了過了。

我的身邊有一堆青草渣子,這應該是鼠妖替我療傷時嚼爛的藥草,想到這兒我起身就打算繼續深入林中尋找它,卻看見身前不遠處戳著一根長長的樹棍,樹棍頂端插著一顆骷髏頭。

鼠妖在用它自己的方式警告我不要跨入這道警戒線,而我的命是它救,這說明鼠妖並沒有“背叛”我,只是去過它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想到這兒我心裡一陣激動,對著樹林深處高聲道:“鼠妖,我知道你想法,如果真的不願意和我回去,我不勉強你,好自為之,不要再招惹麻煩了。”

密密的樹林中只有微風作響。

知道鼠妖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到這份上我連寶藏都沒太大興趣,撿起地上的五雷鎮屍杵帶著小串子離開了子貢山。

坐在計程車上我無意中聽到一條訊息,昨天廣場上吸引槍手射擊的那名軍人居然沒被打死,只是東林市醫院的血庫血源告急,透過廣播希望市民踴躍捐血。

這可是個好訊息,我立刻改道去了市醫院,只見裡面自願獻血的市民早就排成了兩行長隊。

我估計血源的問題十有**早已解決,醫院只是成這個機會積攢血源,反正免費來的鮮血,不要白不要,出於對那名軍人的敬佩,而他的血型又恰好與我相同,我沒走,決定還是捐點出去。

等了大約三十來分鐘終於到我了,醫生用橡皮軟管固定住我手腕脈搏,接著插入針頭,一股純黑色的血液從我體內流淌而出。

這下不光是我,包括醫生和我身邊周圍的獻血者都嚇得不輕,有的人趕緊遠遠走開。

醫生終止了我的血液獲取,戴上口罩道:“您得做一個詳細的檢查,請跟我來。”

我倒不是特別慌張,因為血液的顏色可能與中毒有關,體內的毒素並沒有完全分解,所以會有此異狀。

進了無菌隔離室,我先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