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它最重要的一點在於證實我們行駛在一段正常的航道內,而非莫名其妙的海域,既然是正常的航道,我們肯定會遇到別的船隻。”
聽他這麼說我也暗中鬆了口氣,於是安排崗哨我們輪流值夜,觀測可能遇到的船隻,或許我們的壞運氣完全到了頭,第二天中午便有水手在監視臺上發現了船隻,我們無法用無線電與之聯絡,急的抓耳撓腮,廖叔道:“找一個皮椅,在甲板上燒了。”我們依言而行,很快只見濃濃黑煙沖天而起,那艘船果然發現了我們轉向而來,水手們頓時佩服廖叔到五體投地。
廖叔笑著問我道:“串子剛出海就遇到這麼多事情,你還想找子母陰怪嗎?”
雖然這次出海充滿了艱難險阻,甚至差點就捐在了海里,不過這對我而言也並非無法接受的狀況,畢竟之前也經歷了許多九死一生的事情,這對我而言已經屬於常態了,想到這兒我堅定的道:“我肯定要找到那枚玉佩,否則受的這些磨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一個小時後那艘名為“奮進”的船隻終於靠近了我們,搭起浮橋後我們一次透過,雙腳踏上奮進號後我才發現這居然也是一艘捕撈船,只見粗大的機械吊臂高高豎立在船尾,相比較“怒豹”號,這艘船的吊臂更加粗大,看到貨輪的靠近幾名水手都激動哭了。
透過兩船間搭起的木板橋,我們從破破爛爛的幽靈船上安全轉移到貨船,而船長帶著一眾水手迎接我們,我們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132、心懷鬼胎
接著又互相介紹了一番,奮進號的船長叫周雙平,曾經是一艘海軍驅逐艦的副指揮。如今當了大型捕撈船的船長,也算是半輩子都在海上晃盪的老水手了,而且從他的神情包括舉手投足間都能看出軍人的堅毅果敢,這讓我也徹底鬆了一口氣。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周雙平親自招待了我們,席間問我們的船究竟出了什麼狀況?廖叔只是坐在一邊不言不語,於是我一一如實回答,聽罷周雙平雙眉微皺道:“怒豹可不是鬼船,是一條在冊的大型捕撈船,隸屬於東方船廠。我還以為你們都是怒豹的船員,沒想到你們居然是半路上去的,難道船上所有的人都死了?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反正我沒見到一個活的,連整屍都沒有。”
周雙平緊皺眉頭自語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這片風暴區也有些不正常。”
“這沒啥好奇怪的,海上的自然氣候和陸地上沒啥兩樣,東邊日出西邊雨的情況也常有發生,而且颱風天也只有靠近風力形成中心區域時才會有巨浪,遠離中心區域一樣是風平浪靜的,我奇怪的是怒豹號的人是如何死亡的?除非遇到了海盜,可是這片海域靠近內陸和臺灣海峽,從來沒聽說過有海盜存在。”周雙平皺眉道。
“您應該把所見到的情況通知海警,以便他們進一步的調查。”
周雙平連連點頭道:“你說的一點沒錯。”說罷扭頭對身邊的大副道:“你立刻去辦這件事。”大副飯也不吃了,立刻出了船艙。
之後我又仔細瞭解了周圍的海況,覺得周雙平對這一帶非常熟悉。心中暗喜總算找到一個靠譜的,人心情一放鬆身體機能就“恢復正常”,吃過飯沒一會兒只覺得肚子一陣“難受”,問清楚廁所的方向便出了船艙卻見到兩名船員各抱一個紙箱有說有笑的朝我走來,可當其中一個看見我,立刻停住了腳步,似乎小聲對身邊的同伴說了句什麼,之後這二人表情鬼鬼祟祟扭頭就走,這不免讓我心裡有些小嘀咕。
廁所在貨船底部最靠裡的位置,所以去要穿過很長一截艙甲板,底部又是巨大的貨倉所在,裡面不但有冷凍魚的凍庫。還有居多的紙箱,上面全是外國字。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就在我穿過一片堆放紙箱區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