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為我死過一次。”繞到帥哥正面,只見五官俊朗的他此刻是蓬頭垢面,滿臉泥灰,也不知道這些天住在什麼地方,身上穿的一套黑色運動服都快變成灰色的了,一股臭味撲鼻而來,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洗澡了,看他這副模樣我真是感到心酸道:“以後我就把你當親哥供著,別再走了,咱兩以後禍福與共。”
我也不知道帥哥是不是聽懂了我的意思,他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但隨即便挺直腰板透出一股倔強的神情。
即便成了這樣都對我忠心耿耿,我心裡的感激自不必說,吳彪道:“這兄弟到底是什麼路數?我看這樣子有點古怪?”
“這事兒你別管了,與你也不想幹,吳局,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
“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再說挨一拳也挺好,提醒我還沒在天上坐著,挺不錯的。”
“我想見這個偷屍體的人一面,我像你保證不會傷害他。”
吳彪想了想道:“我可以讓你見他,但是你對我的承諾一定要做到。”
答應了他後我帶著帥哥進了那輛吉普車厘,司機驅車離開,搖上玻璃窗我終於見到了那個幾乎快嚇瘋了的偷屍賊,這人大約三十多歲年紀,滿臉絡腮鬍子,看樣子倒頗有一番男子漢氣概,卻是個吃飽了撐的偷屍體的神經病,想到他有可能玷汙了小菲的屍體,我真想用腳踹他,卻在這之前對吳彪有承諾,於是按捺內心的怒火道:“猥褻屍體讓你有快感對嗎?”陣農央才。
起先這人在我的逼視下鬼頭鬼腦,根本不敢與我對視,但聽了我這句話,似乎吃了一驚道:“猥褻屍體?我的青天大老爺,好好的我去猥褻屍體幹嘛,那東西冷冰冰、臭烘烘的……”
“你才臭烘烘的。”我怒道。
“是,是我臭,我說錯話了對不起你,可、可我真不是為了猥褻屍體。”
“那你為什麼要去刨一個小女孩的墳墓,她已經非常不幸了,你卻在這家人的傷口上撒鹽,你簡直豬狗不如啊。”雖然不能打他,但罵總不為過。
“沒錯,我不是人,我是個畜牲,您說我什麼我都忍了,我接受法律的懲罰,誰讓我這麼不積陰德呢,我活該。”
他的態度倒是不錯,而我憤怒的心情得到宣洩之後,感覺也平復了不少,沉下心便問道:“那你把話說清楚,刨人墳到底是為什麼?”
“我們那兒的人收屍體,根據屍體的性別、年齡,儲存程度,價格都不一樣,像、像您說的這位小大姐的屍體,是最貴的,一具能賣一萬多塊錢,我也是被錢矇蔽了人性,所以才做出這樣一件豬狗不如的勾當。”
聽這話我簡直覺得新鮮,冷笑道:“你當我白痴呢?還有人花這麼高的價錢買一具屍體?難道你們那兒的人都是豬頭,錢實在花不出去可勁糟蹋?”
“您要是知道這些人是幹啥活兒的您就信了,買屍體的是我們那兒專門做白事的人家,這家人姓文,十里八鄉的白事都找他做。”
我心裡咯噔一下道:“你說的是文昌本?”
那人連連點頭道:“就是他,我說名字您肯定知道。”
“文老頭子做了一輩子白事,說起來在這片地兒也是有頭臉的人物,他能讓你們偷屍體?”我作為“玄門中人”和文昌本自然是有交集的,曾經他也請廖叔去做過法事,他是鎢錠村人,和青龍村隔兩個村子,文昌本從他爺爺那輩就做白事,如今真能算是“百年老店”了,說在十里八鄉是個有頭面的人物一點不為過,這樣一個人能做出這種糊塗事來?看來這孫子是急了,逮誰拉誰下水。
這人卻愁眉苦臉道:“您如果不信就自己去問他,文老頭可不是光在我手上收屍體,好幾個村子裡的人都有幫他偷屍體的,本來我是不在周圍村子裡幹這事兒的,但昨天文老頭接了個急活兒,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