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是倒是毫不臉紅。
“你騙誰呢,你肯定有別的目的。”
“當然了,小夜雖然修煉天賦不怎麼樣,但也還算拿得出手,關鍵是小夜對我來說是鬼域年輕一輩中最有前途的人,我與他在一起,豈不是很完美?”
“你的目的是想控制白家吧,老三不在家,你掌握大權,讓白家成為你們的傀儡,使白家名存實亡,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哎呀呀,白伯伯您想的真多,怎麼會呢。我是真的想。。。。。。”
“別說了,賤人,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你的。”
“白伯伯您總是那麼著急。哦,對了,還有藏起來的那些人,現在應該正往白家祠堂那邊走吧,那些人也應該能活下來的,只要您答應我。。。。。。”
“呸,羅候,這就你生出來的女兒?有你的風格,都是。。。。。。賤。。。。。。人。”白辰的話並沒有說完,卻見羅候的長槍已經貫穿了白辰的心臟。
“說了那麼多廢話,直接殺了不就好了,麻煩。”羅候把槍拔出,擦了擦槍頭,說道。
“哎呀父親,您怎麼這就把他給殺了?他明明已經有些動搖了,再有一會也許就答應我了。”羅蘭看著白辰的屍體有些著急。
“白家的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你那麼上心?”
“不是小夜好不好,而是我們羅家繼續壯大的機會。就像白伯伯說的,消滅只是消除一個威脅,吞併才能讓我們壯大,反正小夜不在家,先把白家吞併了才是上策啊。唉,多好的一個機會。”羅蘭內心不由得感嘆,自己的父親終究是一個莽夫。
“行了,反正白家現在沒了,羅家是鬼域的第一大家族,日後不愁壯大。走跟我去白家祠堂,清理清理剩下的雜魚。”羅候一甩長槍,說道。
“父親還是自己去吧,女兒有些累了,想休息休息。”羅蘭顯然是不想繼續摻和了。自己計劃不成,等白夜回來還是麻煩。若是除掉了還好,若是除不掉讓他跑了,等他回來那一天,估計離羅家覆滅也就不遠了。
鬼域?白家
白夜現在已全然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出了學院就開始狂奔,不停地狂奔,拼命地狂奔,往家的方向狂奔。背後的傷勢,心中的焦急,令他用不出移魂步,他只能拼命奔跑著。他的腦海中全是那封類似於遺書的信。
白夜口中一遍遍地重複著心中的內容,期盼著自己判斷錯誤,家裡其實什麼事都沒有。可待到他跑到家時,映入眼簾的只有火,廢墟和遍地的屍體。縱然是已經殺過四個人的白夜,也無法接受這種場面。寂靜,絕對的死寂。只有風聲,火焰在木頭上燃燒的劈啪聲,還有鮮血在地上流淌的聲音。再有就是白夜腦內的轟鳴。
他想哭,想喊,但喉嚨裡卻發不出聲音。他翻遍了每一個屋子,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卻找不到一個活人。他跑到祠堂,祠堂內意識一片狼藉,所有的東西都被細節一空,唯獨剩下被砸成了碎塊的家訓和那張變得破爛不堪被扔在地上的羊皮卷。或許是咋祠堂的人身份不高,不認得羊皮卷這種東西,否則也不會扔在這了。
羊皮捲上已滿是孔洞,字跡也殘缺不全。一道劍痕正好將“心”字刺成了“必”字。白夜默默地看著羊皮捲上的文字,本該走向輝煌的白家未來已經變成了一篇慘劇:
星辰崩碎,烈耀魂亡。
夜必孤獨,月叛夢舛。
“哈哈,哈哈哈。。。。。。原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預言,這就是我白家的命運。多少年前的預言師啊,你現在一定在為自己預言的準確而得意吧!哈哈。。。。。。哈哈哈。。。。。。”白夜現在猶如失心瘋般,捧著羊皮卷對天狂笑。
“哥哥!”白夜的身後傳來一聲呼喚,回頭一看,卻是白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