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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綰之所以如此說,是因為每年她的生辰,爹爹都會給她找些稀罕玩意,為的是逗她這個做女兒的開心,可是他不知道,重生一世,只要看到爹爹健在,平安康順地生活,那就是她最開心的事!
武青悠聽完流綰的話,起身笑答,“十日沒見爹爹了,我也想他,流綰,你趕緊收拾吧,我去藏書室看書,順便找幾本帶回家去看。”
“嗯,小姐,你快去吧。”
武青悠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走進藏書室時,何坤和雲諳也已經到了。
兩人聽到聲音都抬起頭來,何坤看了一眼便低下頭去繼續看書,而云諳則朝著她笑了笑,起身走了過來,“剛才遇上流綰,聽她說,過兩日是你的生辰?”
武青悠微微一愣,沒想到這事雲諳也知道了,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接著,雲諳從懷裡摸出一個東西來遞到她面前,“這個送你。”
她抬頭看向他手中握著的東西,竟是一個木頭雕刻的小人,那小人有鼻子有眼,模樣卻有幾分眼熟,仔細一看,不正是她?
“這個……”武青悠微訝,沒想到這麼一會兒功夫,雲諳竟然能雕刻出一個跟她如此相似的小人。
她伸手接過,“謝謝師兄了,沒想到師兄還有這門手藝。”
雲諳微微一笑,並沒有解釋,只是問道:“喜歡嗎?”
武青悠把玩了一下木刻小人,看到一個跟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人,任誰都會新奇高興,她也不例外,當即揚起臉,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很喜歡,師兄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我的生日在春天,已經過了。”他臉上的笑容也如春日的陽光一般和煦。
“那下次師兄生辰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
“嗯,好的。”
雲諳見她把木刻小人放進平時裝書本的包裡,臉上的笑容愈加溫柔了幾分,才轉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他並沒有告訴她,這個小人是他刻了半個月才刻出來的,否則僅僅半個時辰怎麼可能刻得如此神似。
三人正看著書,朗月齋藏書室的門突然被推了開,東皋換了一身黑灰色的衣袍,面色冷沉地站在門口,目光掃過三人,厲聲詢問,“昨日誰去過我的房間?”
武青悠下意識地看了眼雲諳,卻見雲諳已經站了起來,對著東皋說道:“先生,是我。”
見是他,東皋臉上的怒氣沒有消減半分,反是說道:“你,跟我出來。”
武青悠不想雲諳為他背黑鍋,當即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那一剎那,他見到雲諳不停給自己使眼色,可是她全都忽視了,仰著頭對正欲轉身的東皋說道:“先生,不是師兄,是我!”
“是你?”東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武青悠覺得他此時的模樣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惱羞成怒,心中反而一定,“是我,昨日我跟著先生的琴聲而去的。”
東皋瞪了雲諳一眼,才把視線重新定在武青悠身上,“你,好!跟我出來。”說罷就轉身走了出去。
武青悠剛好書本合好,看了一眼面露擔憂之色的雲諳,什麼都沒說,跟著東皋走出了藏書室。
朗清院外的樹苗比早兩個月前長得高壯了一些,東皋衣袂飄飄,長衫廣袖地負手背對她站著。
背影透出一種沉悶的壓抑之感,武青悠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喚了一聲,“先生。”
背影似乎僵了一下,沒有回頭,只聽他聲音冰冷地說道:“你見到了什麼?”
此時此刻,她如果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沒見到,聽到興許能過關,即便東皋不相信,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可是她突然抬起了頭,仰視著東皋的後腦勺,“我看見了先生憶及亡妻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