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凌的小廝見到這種場面,也大致猜測到了些什麼,都有些膽顫,害怕自己見到了這種事情,主子會滅口,想到主子,其中一人是徐子凌的貼身小廝,立即抬頭問道:“五小姐,二公子呢?”
想起徐子凌,徐瑩心中也有些憤怒,她轉頭朝屏風看去,那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吭一聲,哪怕自己面對那樣的情境,他竟然眼睜睜地看著,不為所動,雖然他們有血緣關係,說起來還不如幾個陌生的路人,若非利益相關,她的死活,他的死活……與她,他又有什麼關係。
那小廝見到徐瑩的眼神,便知道自家主子在那屏風後,心中咯噔一下,生怕自己主子遭受到了不測。
而此時,裡面一隻沒吭聲的徐子凌才懶散地說道:“我在這裡。”
聽到這裡,他的貼身小廝才吁了口氣,連走帶跑地走到屏風後去了。
徐瑩收回目光,落到男人身上,男人對上她的視線,禁不住往後縮了幾分,醜陋的身體抖如篩糠,令徐瑩皺緊了眉,今日的恥辱她要一刀一刀地洗血乾淨,雪白的臉上閃過一抹冷厲,“把刀給我。”
今次的事情關係甚大,所以來此的不是徐子凌的心腹就是徐瑩的心腹,身上也都帶了傢伙,聽到徐瑩的話,當即有人把一把五指寬的刀遞了過來。
鼠眼男人聽到這話,嚇得渾身一顫,立馬跪在了地上,“小姐,我錯了,我錯了,請你饒了小的,就算要小的做牛做馬都行。”
徐瑩重重地冷哼一聲,“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馬,只要你活在世上一天,我就會噁心一天。”話音剛落,刀也隨之落下,卻不是直接要了他的命,而是砍向他那醜陋不堪的器物。
刀光一閃,男人慘聲叫喊:“啊……”
他雙眼迸裂般地凸著眼睛,下身血流如注,臉色因為痛苦而扭曲著,同時張著大口猛烈喘息,徐瑩讓兩個小廝按著他雙手,不讓他隨便動彈。
看到這一幕,就是南珠和另幾個小廝,都面露懼色,可是徐瑩卻露出暢快的笑容,看著他下身汩汩翻湧的血液,好像這樣,她身上的屈辱才能少一些。
男人痛得渾身虛脫,嘴唇也烏紫一片,滿頭大汗,眼睛無神地看著徐瑩,還試圖求饒。
徐瑩臉上的笑容似哭似笑,今日她的身心也承受了從沒有過的屈辱和打擊,讓她的行止變得有些瘋狂,她拖著刀又在他身上輕劃了一下,一條長長的血痕便拉了出來,男人慘白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卻只能發出極為虛弱的哼哼聲。
“我徐瑩將來是要伺候貴人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一個醜陋的,卑微的男人,竟敢如此對我,這雙手,也得剁去,”說著作勢欲斬,這時屏風後得徐子凌緩緩走了出來,衣衫雖然有摺痕,看起來卻不狼狽,他目光冷冷地看著徐瑩,哼了一聲道:“憑你,還想伺候貴人麼?”說罷,竟再不看她一眼,吩咐了他帶來的人一聲,便走了出去。
徐瑩的人都在外面沒有進來,此時屋中只剩下她和南珠。
南珠見主子握著還在滴血的刀,面容說不出的冰冷狠厲,跟平日簡直判若兩人,雖然她一直知曉小姐是個厲害的,卻沒想,她可以狠辣到親手沾血,不帶半分猶豫……
想到她剛剛那個暢快冷厲的笑容,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就在這時,小姐冰冷的目光從消失在門外的二公子身上落到她身上,“你不走嗎?跟著我這個庶出沒有前途的主子,你也沒好日子過……”
南珠嚇得跪倒在地,“小姐,奴婢從小就跟著您了,不管小姐做什麼,奴婢都會一輩子跟著小姐的。”
徐瑩此時頭髮凌亂,衣服破碎,還提著一把刀,全身充滿了煞氣,可唯有一雙眼睛清明而銳利,她看了南珠良久,才點了點頭道:“那好,那你便用這把刀,殺了他” 說著就把刀扔在了南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