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在床上更是勇猛無比,弄得蕭淑妃又愛又怕,服侍他時,雖是興奮快樂,卻也生怕服侍得他不夠盡興快活。
看著蕭淑妃已經沒有力氣再戰,李小民也不能太強人所難,只得起了床,用被子遮住她的雪白玉體,在她嬌羞微笑的臉頰上輕輕一吻,自己穿上衣服,出去喝點粥,來補充體力。
在院子裡,卻迎面碰到了青綾,正手挽花樹,神色怔忡,象在想著什麼心事。見他來了,一時不及躲閃,玉容之上,盡是尷尬羞怒之色。
李小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她,這些天,自己一直躲在房中和她母親行雲布雨,而她也躲在房裡不肯出來,因此自從自己做了她繼父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面。現在見了面,也不由有些尷尬。
不過,李小民自非常人,厚著臉皮上前施禮,陪笑道:“青綾姊姊,小弟有禮了!”
看著他陪著小心、嬉皮笑臉的模樣,青綾又好氣又好笑,掩面嗔道:“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都已經……怎麼還叫我姊姊!”
李小民深揖到地,正色道:“姊姊在我最孤單的時候,教我讀書寫字,給我溫暖,不管到什麼時候,青綾姊姊在我心裡,都是我的好姊姊,是我最親近的人!”
青綾掩面啐道:“又在胡說!我問你,這些天,你有沒有練字?”
李小民心中暗道:“這些天,我天天都趴在你母親身上勤奮修煉,哪有什麼時間練寫字,你這麼說,是想找機會修理我,以報復我上了你母親的深仇大恨是嗎?”
他倒也不在乎青綾修理,只要能揭開這層尷尬便好,因此苦著臉道:“是,小弟這幾日疏於練字,請姊姊責罰!”
青綾也確實想要找個由頭出上一口氣,見他自己送上門來,便怒斥道:“書法一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不去好好練字,又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李小民嬉皮笑臉地道:“姊姊,我是來找姊姊教我寫字的啊!沒有姊姊在身邊,我寫字也沒有精神!”
青綾聽得心中一動,低下頭,嘆了口氣,怏怏道:“母親寫的字,比我要好,你去跟母親學寫字吧!”
李小民一聽,心中大感義憤:“你母親陪我練功,現在已經連拿筆的力氣都沒有了,你還要加重她的負擔,孝心何在?”
可是這樣的話,又不敢當著青綾的面說出來,只得拉住她的衣袖,苦苦央求。青綾被他糾纏不過,只得恨恨地在他頭上點了一指,拉著他,向書房走去。
進了書房,青綾先命他磨墨,然後要他寫上五百篇大字,以懲戒他疏於練字的錯處。
李小民乖乖地點頭答應,真地開始寫起了大字,經過長期的苦練,現在奮筆疾書,寫得字也很象個樣子了。
青綾見他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仍能做小伏低,心中的怨氣也漸漸消散,站在他的身邊,看他寫的字大有長進,也不由暗暗點頭,把著他的手,教給他哪筆寫得不對,該怎麼寫才好,待得五百篇字寫完,二人的關係,竟然融洽了許多,頗有從前在宮中相處時的溫暖感覺了。
到了午飯時間,韓馨兒來請二人前去用膳,驚奇的目光看著李小民,對他左右逢源的本領大感欽佩。
蕭淑妃嬌弱無力地坐在餐桌旁,耐心等待著少年夫君前來用膳。誰知卻看到女兒與他並肩走進來,不由又驚又羞,慌忙站起來迎接,卻因在床上耗力過巨,雙腿無力,身子一歪,幾乎跌倒。
李小民眼明手快,慌忙上前扶她的嬌軀,習慣性地在香臀上輕捏一把,忽然想起青綾還在身邊,立即收回手,做賊心虛地看向青綾,生怕她發怒。
那在他身邊走進來的清麗文雅的才女卻是視而不見,走到餐桌邊坐下,淡然笑道:“母親,小民子,馨兒今天做的菜這麼好,你們怎麼不來吃飯?”
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