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給了藥錢,拿了藥,帶上裕榮往家裡的方向走。
徐似錦跟在後頭一聲不吭。
裕榮也聽到了昨晚他媽媽和爺爺奶奶的爭執,他看著徐似錦那副委屈模樣也是無奈:“媽媽,我沒什麼事,別怪裕玲姐了,你也別自責,都怪我貪嘴,下次我一定注意。”
徐似錦摸了摸裕榮的頭,心疼地應了聲好,可心裡卻仍是認為這事都是裕玲的錯。
她兒子多吃一點怎麼了?
滑腸還不是因為裕玲故意煮那麼多肉的原因?
難不成煮了還不給她兒子吃嗎?
太爺回家的途中路過強國家,問了聲,還真有多的秧苗,他順便買了秧苗帶回去,到家後把郎中說的話和大家複述了一遍。
方朝也放心下來,“沒事就行,沒事下午回去繼續上課,要認真讀書。”
看到徐似錦不作聲,他道:“聽到郎中怎麼說的沒有?這事不怨裕玲,你過去和裕玲好好說聲對不起,人家也不是欠你的,好在裕榮沒什麼事。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別那麼小的心眼,自己心態擺正來。”
大家都看著呢,徐似錦只好不甘不願跟裕玲道歉,裕玲也沒讓大家難做,點頭讓這件事翻篇了。
她這個奶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找到機會一定要讓奶奶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不然她奶奶要一直這麼鬧騰,她也會和未來一樣不給情面直接懟。
趁著時間還早,大家都下田幫忙,爭取今日把禾苗清完。
裕玲清了一會兒就清不動了,感覺腰快斷了。
薪承也一身難受,“媽媽,空間裡沒有什麼能用的農具嗎,這樣清禾苗,得清到什麼時候啊。”
“有是有,但是現在拿出來大家不得懷疑麼,過段時間再拿出來吧,到時說是國外寄回來的。昨天才拿了一個人力插秧機,今天再冒出來一個機器,我怎麼和大家解釋?”
薪承嘆了口氣,“男人的腰可得保護好,這樣下去都要斷掉了啊!”
裕玲拍了兒子一巴掌:“天天手機裡看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小小年紀說的什麼鬼話?淨不學好!還男人的腰?你才多大年紀哪來的腰?抓緊做事,人多力量大,今天我們就把這兩畝田全清空!”
薪承哎呀叫喚了幾聲,認命地繼續清禾苗。
他媽媽這一巴掌一點都不像腰快斷的人,力氣大得能打死一隻牛了!
是不是親生的啊,一點不心疼兒子!
臨近飯點,太奶要回去做飯,裕玲也跟著回去。
家裡沒有什麼菜,太奶在地裡摘了個南瓜,掐了點嫩南瓜葉。
“奶奶,中午我幫忙一起做飯吧?”
裕玲幫忙接過太奶手上拿的菜,“昨晚我還藏了一點海鮮乾貨……”
太奶不等她說完就直接拒絕,“你就是藏了龍肉我也無福消受,等會裕榮要是再有什麼事,我老太婆可折騰不起。”
裕玲扁扁嘴,“我藏的那些乾貨不滑腸的,都是‘國外’帶回來的呢,裕榮昨晚才拉了一晚上,今天就吃南瓜,那才更加不舒服呢。”
太奶剛剛摘菜的時候沒注意,習慣了去地裡看到什麼長得多就摘什麼,聽了裕玲的話,她掉頭回地裡又摘了兩條青瓜。
“奶奶啊,我真不會搗亂的,讓我一起做飯嘛。”
裕玲一路走一路哀求太奶,最後太奶被煩得不行了,訓斥道:“想做飯你自己怎麼不學著點,在外頭都學了些什麼?哪有女孩子連把握火候都不會?你都多大了,什麼都不會將來可怎麼嫁人?”
薪承看他媽偷溜,也跟著甩手不做了。
聽到桂英祖宗的話,他不屑地用他那蹩腳家鄉話說道:“誰說女孩子一定要嫁人啊?誰說嫁人就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