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話的時候。他已經讓一隻子彈蟻偷偷跑到牧勇身上了,子彈蟻的行為無聲無息,再加上牧勇一心只是想著逃跑,所以並沒有發現子彈蟻的存在。
在牧勇逃跑後,蘇哲才沒有著急去抓他,因為蘇哲自信子彈蟻可以讓牧勇跑不了。
果然最後的事實證明了蘇哲沒有猜錯了,一隻子彈蟻就足夠讓牧勇再也沒有力氣跑上一步了,因為子彈蟻的叮咬。足以讓他痛不欲生了,那有心思去逃跑。
當然蘇哲不會就這麼一隻子彈蟻,就放過牧勇了,他剛才兌換的子彈蟻可不少。
接下來,每隔一分鐘蘇哲就會讓一隻子彈蟻爬上牧勇的身上,加入折磨的隊伍裡。
“求求你放過我,我要痛死了,我再也不敢了。”雖然牧勇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痛,就好象被灼燒一樣,但是以蘇哲現在的表現來看。絕對與蘇哲有很大的關聯。
“我又不殺你,又沒有打你一下。要我怎麼放過你?”蘇哲一副疑問的語氣,說道。
“喂,是報案中心嗎?我這裡發生了一起持刀搶劫案,不過被我制服了,但是現在兇手好象發了瘋了一樣,麻煩你們快點派人過來,我這裡是……”接下來,蘇哲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我已經替你報警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牧勇聽到蘇哲報警後,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哪怕牧勇知道警察來了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把牧勇抓走的。
但是牧勇現在寧願被抓去坐牢,也不願意再忍受這種苦不堪言的痛苦,因為這會讓他瘋掉,所以牧勇知道蘇哲報警後,心裡反而好象解脫了一樣。
蘇哲好象看出了牧勇心裡的想法,特意說道:“不過我在這裡要提醒你一下,因你所賜,等警察趕到這裡,最少也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且現在這麼晚了。”
蘇哲就是想讓牧勇心裡有了希望,因為只有這樣牧勇才可以撐得久一點,不會那麼快就崩潰掉,但是蘇哲又要時不時讓他感覺一下失望。
“你知道被丟在角落裡,無人問津,以一個怪異的姿勢待著不動的滋味嗎?”蘇哲又繼續說道:“我想你永遠也體會不了那一種滋味的。”
蘇哲現在只是想著述說,把自己一直積壓的鬱悶在這一刻說出來,哪怕現在面前的牧勇已經痛的聽不見他說什麼了。
“這12年來,我經常做著同一個夢,每一次都會看著那個孩子被你們折磨虐打,每一次都會看到一塊大石頭被高高舉起,然後砸在孩子的手掌。”蘇哲又開始陷入回憶了,彷彿回到當年的那一幕。
“我很清楚孩子所承受的痛,但是我卻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
“孩子被人隨意拋到角落的時候,身上的痛已經不算是什麼了,因為他已經感覺不到了,但是我能清楚感覺到孩子心裡的無助,還有那讓人絕望的寒冷,就彷彿置身在黑暗之中。”
“那種滋味就好象待在地獄一樣,現在我就讓你也試一下地獄的滋味。”蘇哲說到最後,已經是吼出來了。
蘇哲沒有停止下來,依然每隔一分鐘的時間就會讓一隻子彈蟻爬到牧勇的身上,然後不斷的叮咬牧勇。
現在蘇哲已經沒有再說話了,只是命令著一隻接著一隻子彈蟻,爬上牧勇的身上。
這原本寂靜的樹林裡,已經被牧勇的慘叫聲打破了。
“求你殺了我吧,是我的錯,把我殺了。”牧勇有氣無力的說道,他現在已經不奢望蘇哲可以放過他了,只是希望蘇哲可以給他個痛苦,不要再繼續折磨他了。
現在牧勇寧願死,也不想再忍受這種痛苦了,因為這比死還要難受了,也許就這樣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甚至你剛才逃跑,我都沒有阻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