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盈,還缺。
上虛空,生溟渤。
散彩無際,移輪不歇。
正看雲霧秋卷,莫待關山曉沒。
“兄弟,來在乾一杯!”腰嶺關守將祭酒張樓,偷偷摸摸將親兵叫上來陪自己喝酒。
“祭酒,我們這樣偷喝酒,會不會被師君發現啊?”一個親兵小聲地說,眼睛卻盯著面前的醬牛肉和美酒。
“沒事,這嶺頭呆了個把月,嘴巴都淡出鳥了!”張樓不以為意,這頓酒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從池河驛搞過來的。
“大哥,閻圃軍師可是下令不給飲酒的啊,發現少則二十大板,多則發配礦洞啊!”另一個親兵想起閻圃殺人不眨眼的樣子,頓時害怕。自去年張魯、張修進攻漢中,殺了原太守蘇固後,兩張又火併,張魯下令全郡必須信五斗米教,不信者要麼被殺、要麼被抓走做苦力,而且定下了嚴格的教規,禁止酗酒就是鐵律之一。
“怕什麼!說起這個閻圃,老子就來氣,我可是師君的親侄子!不就是喝了點酒嘛,也沒耽誤事情,但是被這閻圃逮住,發配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真的是氣煞我也!”張樓一聽閻圃名字,頓時大怒,一腳踢倒親兵,“老子請你喝酒,你他孃的喝就是了,山高皇帝遠,那閻圃還能到這裡抓我?”
哐!門房瞬間被一腳踢開,然後傳來一聲大笑,“哈哈!是嗎?山高皇帝也很近哦!”
“誰!”張樓等人嚇一大跳,深更半夜容易嚇死人。
“哈哈!某家關羽!本來把你砍了了事,但聽你說你是張魯的侄子?就進來瞧一瞧,原來是這樣的貨色啊!”張樓等人見到一隊舉著火把的帶刀衛隊衝進房間,然後走進一個紅臉大漢,在火光的照耀下,紅的嚇人。
“啊!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來人啊,快來人!”張樓意識到來者不善,頓時大呼小叫起來。
“胡秋,抓起來!這腰嶺關防守如此鬆懈,真的是白瞎我和軍師的眼啊!”關羽見著張樓完全一普通角色,頓時沒有興趣說話,吩咐胡秋將人控制起來。同時對於行動如此順利,也覺得特別詫異。
半夜時分,關羽將先鋒隊開路,然後就一路直下,中途連一個崗哨都沒有,直接就衝到了關口。關口不過兩丈,零零散散才幾個守衛,山地軍龍抓手之下,直接登牆開了關門,更出乎關羽的意料,整個關內連一個巡邏隊都沒有,於是乎,整個腰嶺關五百人全部被包圓了。
“全軍休息,封鎖道路,等軍師前來再進行下一步。”關羽想了想,還是等軍師到來之後再做決定。
“諾!”胡秋等軍候領命,然後開始佈置崗哨、巡邏隊。
三日後,太史慈大軍終於趕到腰嶺關,同時對關羽兵不血刃拿下此關,感到不可思議。
“關將軍,你說當時關內沒有一個人抵抗?”紀靈聽到關羽不廢一兵一卒就拿下進入漢中的雄關,頓時吃驚不已。
“雲長,看來是我們高估了張魯,漢中警惕性如此之低,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冒險一點?伏義、文博,你們認為呢?”太史慈從與俘虜的談話中瞭解到,如今這漢中正陷入信教風波,張魯強制要求所有百姓信教,不服者大多集中關押在南鄉縣鐵礦坪,全部用作曠工。
“軍師,要不我們直接下直谷口,一部乘漢水逆流而上,攻擊南鄭,一部過馬嶺關取城固縣如何?”紀靈想了想說。
“伏義,你可考慮我軍後勤?我們取一城易,守一城難啊,城固縣比鄰南鄭,張魯大軍朝發夕至,我軍以少敵多,難!”太史慈否決道。
“諸位,你們可知池河這一要道?”太史慈問。
“先生,這池河不就是直谷口嗎?有什麼特殊嗎?”朱靈問道。至於趙凡一般都是聽命行事。
“來!看圖!”太史慈吩咐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