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望山頭,
看風捲殘雲,
倒立江湖。
不知風者為虎,虎者風乎?
長夜萬里,東風變滅須臾。
文筆峰下,王棟帶著狂奔計程車卒,緩緩走進大營,心中暗自慶幸,幸好自己見狀果斷脫離下寨,自己三千大軍損失不大。
“軍師!末將幸不辱命!泠苞全部進入下寨!”王棟帶著滿身鮮血和一聲疲憊來到上寨主帳,臉上卻是一臉興奮。
“好!此番汝當頭功!在此稍待!”太史慈上前拍拍王棟肩膀,欣喜道。
“多謝軍師!”王棟聽到自己為首功,連日疲倦和鬱悶一掃而光。
“公衡,召集王野、王敏二將,速來議事!”太史慈吩咐聚將。
“諾!”黃權興奮道,初入軍營,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熱血之齡。
“兄長,佈置可完畢?”
“賢弟,下寨臨水處已設定好暗門,山高處已安排弓手和拋石機!”
“嗯,暗門檢查過了吧?”
“萬無一失!賢弟放心!”
“好!如此就好。”
兩人繼續閒聊一陣,半個時辰後,王野、王敏兩人渡江而來。
太史慈開始坐帥位,開始升帳佈置戰術。
“諸位!泠苞已入我彀,今夜宰殺之!張繡,騎兵能戰否?”
“稟軍師!上寨與下寨五里之地,必是我鐵蹄之下!”張繡道。
“王野,汝大營五千兵,可戰否?”太史慈問西寨守軍情況。
“軍師!如今枕戈待旦!就差您軍令!”王野大聲道。
“趙凡,五百善泳之士可否找齊?”太史慈問道。
“先生!五百零八人,均是水中高手!”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太史慈拍手道。
“軍師,如今八月,西風倒是有,何來東風啊?”王棟摸著頭問道。
“呵呵!諸位還記得下寨地形否?下寨北為漢水,東南為文筆峰脈,東西長近三里,南北寬一里,是故我安排弓手據山,安排善泳之士隱藏漢水之下,只待火起,益州軍定會陷入火海,我留下的兩萬石糧草和五千石乾草料就是泠苞的催命符。”太史慈道。
“可是,軍師,這東風何來?”王棟還是不明白。
“哈哈!今夜子時,東風自來!”太史慈笑道,“王野何在?”
“末將在!”
“今夜天黑,率五千士卒,逆任水而上八里,在雞公灘渡任水,在馬頸山斷泠苞大軍退路!”
“諾!”
“趙凡何在?”
“小將在!”
“今夜子時,率水隊由暗門進下寨,負責大寨北部,四處放火,糧草和草料都已撒過火油,遇火即燃!子時三刻務必撤出上寨!”
“諾!”
“王敏何在?”
“末將在!”
“今夜子時,率三千弓手,見上寨北部火起,速拋火油罐,火箭齊發!”
“諾!”
“王棟何在?”
“末將在!”
“今夜火起,率三千步卒在下寨東門外三百步列陣,捕殺出逃益州軍,要有益州兵突圍而出,不必理會!你身後有張繡兩千鐵騎,無處可逃!”
“諾!”
“諸位且去準備!今夜,吾要不損一兵而取泠苞!”
“諾!”張繡、王棟、王野、王敏見禮退去。
“賢弟,你為何不直接突襲?這泠苞也擋不住我兩萬大軍啊?”武安國疑惑問道。
“兄長,我軍初得漢中,士卒不可過多損失啊!劉璝還有兩萬大軍虎視眈眈啊!幸好趙煒和龐氏兄弟不和,劉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