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營答道。
紫陽,南營下寨。
“賢弟,斥候探報劉璝一萬五千大軍如今在三勝寨躊躇不前,恐怕不敢往前了吧!”武安國得到軍報後,立即找太史慈。
“哎呀,兄長,我都幫你吃下泠苞兩萬大軍,你還怕了這劉璝?”太史慈打趣道。
“劉璝前後加起來還是有兩萬大軍,硬打我們吃虧!我手中就兩萬兵力,這還是抽調子午道、斜谷等兵力,要是耽擱太久,恐怕會影響主公親征益州腹地雒縣啊!”
“兄長,按照我的計策,雲長此時應該行軍,如今八月二十五,最多十日我將返漢中主持漢中事務,為反攻劉焉做預備,劉璝兩萬大軍驚懼之下定不敢妄動,我今日教你一招,叫敲山震虎,也叫示威遊行!”
“哦,如何行事?”
“聚將,除王敏率五千兵力留守外,明日全軍隨我去會會這個劉璝!”
“嗯,賢弟也該打出名號了啊!”
“記得帶上泠苞與張環!我們就在劉璝營外飲茶如何?哈哈!”
“噢,注意不錯!就這麼辦!”
翌日,依舊是晴空萬里,萬里無雲。任水滔滔而過,帶來奔騰的水汽喧囂,在燥熱的秋日晴天裡顯得格外清涼。三勝寨嶺頭上喬木泛黃、落葉紛紛,初晨的霧氣似乎還在瀰漫未曾散去。
劉璝大營,主帳。
“報!將軍!敵軍大致一萬五千,離我大營十五里!”
“何人旗號?”正與眾將商議的劉璝聽到有敵來攻,暗自道這是要趁勢進攻啊!
“將軍,來著帥旗寫著太史,還有趙、武安、張、王等旗號!”
“太史,莫非真的是劉備首席軍師太史慈?”劉璝心中一驚,本以為太史慈只不過詐取漢中之地本事平平之輩,但泠苞兩萬大軍全軍覆沒就是給自己當頭一棒,瞬間清醒。“再探!”
“諾!”
“諸位,太史慈攜大勝之勢而來,爾等有何良策?我軍是否出營應戰?”劉璝問道賬下眾將。
眾將交頭接耳,一時沒有人應聲。
“哼!我大軍兩萬人馬,還怕太史慈一萬五千?汝為懦夫否?”劉璝高聲道,心中來氣。
“將軍!太史慈不過趁天黑襲營導致泠苞將軍大敗,如今正面對對戰,有何懼之?”前軍校尉趙紀出聲道:“末將認為我軍應出營五里,在紅子廟、任水水轉之處的平地迎戰!此地東為任河,西為山嶺,東西寬近六里,戰場寬闊,足夠我軍展開陣勢。我就不信,憑我精銳之士,太史慈所帶不過郡兵、縣兵,一旦交戰,我軍當能擊敗!”
“將軍,不可啊!如今我軍士氣低落,而太史慈士氣旺盛,這如何能敵?再者我軍雖有兩萬,但有五千不過是押送糧草的郡縣兵,所以我軍與太史慈人數相差不大,還有我聽聞太史慈手下有幾位猛將,亦不知何人能敵啊?”劉營趕緊出列勸阻道。
“呵呵!劉校尉!你誇大敵將有何居心?據我所知,劉備麾下只有關羽、張飛才有萬夫之勇,如今關張二人未至,我手中大刀豈是擺設啊!”劉璝偏將龐松道。
“可是?那是之前!現在形勢有變啊!”劉營還待繼續說,就被人打斷。
“哈哈!劉營你貪生怕死,自可躲在大營!”後軍校尉王亮大笑道。對於劉營這個中軍校尉,王亮一直看不起,認為其不過是劉璝血親而任。
“哈哈!好!”劉璝見眾將戰意高昂,心中頓時有了底氣,怕的就是軍中將校怯戰怕戰。
“劉營,不必多說!劉營率本部三千人馬守大營,諸將隨我前去會戰太史慈!我就不信這太史慈能破我大軍!”劉璝決心迎戰,若不戰則退,屆時士氣將大跌,自己也會被劉焉責罰。
“諾!”眾校尉大喜,紛紛前去準備。